苟姐昨天到处求医,但那些医生都束手无策,她痛骂了几家医院的医生。
回到别墅后,她疼了一个晚上。
“苟姐,你别着急,应该快找到了。”三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你这废物,居然让我别着急,老娘我都快痛死了,你还不急不慢。”
苟姐破口大骂,她痛的心情烦躁,见到谁都想骂一顿。
虽然被骂的狗血淋头,但三儿并不在意,只要有钱赚,就算挨揍也无所谓。
“今天要是找不到,你就给我滚蛋,像你这种废物,老娘我随便找几个男人也能代替你。”
苟姐又开骂了。
三儿吓得脸都白了,要是苟姐换人,他还咋活呀?没有金钱来源,他只能去打螺丝钉。
嘎!
三儿突然踩刹车,车子急停,苟姐从后排的座位上滚下来。
“啊呀!”
苟姐摔在车里,大脸撞在车上:“你这废物,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娘我让你成为第二个大宝。”
苟姐的这番话,把三儿吓得不轻。
昨天晚上回去后,苟姐迁怒于大宝,把大宝给宰了。
“苟姐,你别生气,你看看前面那块招牌……”
三儿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的一栋楼房,那栋楼房下,立着一块牌子。
“看你马个头呀,我看你是想落到大宝的下场,老娘痛得快要死了,你还让我看招牌。”
苟姐骂的口沫横飞。
“苟姐,你别生气,你看那块招牌上,好像写着青松村,我们找对地方了。”三儿说道。
苟姐抬头,透过挡风玻璃,能看到前方有块牌。
青松村:老马诊所
“天呀,总算找到了,快快快,快过去看看。”
苟姐终于露出笑容,总算要脱离苦海了。
马富贵的诊所门前,马大虎坐在凳子上,无聊的看两只蚂蚁打架。
他今天心情不好,他昨天晚上被老爸揍了。
老爸昨天教他治疗感冒的医术,简单的几种要药水,他始终记不住各种用药的比例。
一天都没学会,老爸晚上生气的揍他一顿,甚至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马大虎心里憋屈呀,他也在思考这问题,他爸爸那么聪明精明,而他却这么笨,难道真不是亲生的吗?
“嗨,兄弟,你这里能治病吗?”
就在马大虎郁闷时,一道声音惊醒他。
马大虎抬头,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戴着名表的小白脸,扶着一个衣着华贵,穿金戴银的女人。
那女人太富态了,全身金光闪闪,大金项链,钻戒,玉镯,玛瑙珠等等,多种奢侈品集于一身。
我艹!
马大虎心里惊讶,虽然他有个村里的首富爸爸,但他还没见过,穿得如此华丽的人。
这才叫有钱人啊!
“喂,你是不是呆了?你这里能治病吗?”三儿又吼了一声。
“爸,有病来了,快出来啊。”
马大虎大喊。
马富贵跑出来见到苟姐时,他也是惊讶,虽然他年轻时走南闯北,也曾见过世面,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
“哎呀!我后颈疼死了,你能治疗吗?”
苟姐左手捂着后颈,痛的脸色苍白,昨天那个年轻人对她说,如果想活命就去青松村。
她今天来了。
“能能能……”
马富贵一个劲的点头,要是治好这女人,肯定能大赚特赚。
“我们可是专程来的,你别让我们失望。”
三儿眼睛瞪得很大,提前警告。
马富贵突然很激动,他没想到,这种有钱人,居然专门来村里找他。
“大虎,快,快请病人进去。”马富贵赶紧说道。
父子两人开心激动,请苟姐进诊所。
进诊所后,马富贵说道:“这位女士,我看你痛的受不了,我先给你打一针止疼的。”
“打个屁呀,老娘打过好几针都没用。”
苟姐即愤怒也失望,还以为来到青松村会有惊喜,结果还是老套路。
“我这止疼针,用的药水不一样。”马富贵解释。
“既然药水不一样,那你给我打一针试试,只要治好我的疼痛,治疗费十万以内,你随便开价。”
苟姐摸着后颈,疼痛难忍道。
马富贵很高兴,他行医三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豪横的话,不过他喜欢。
准备好针头后,马富贵兴致勃勃,想给苟姐注射止疼药水。
可是......
可是苟姐的皮太厚了,针头竟然没扎进去,连续两次都扎偏了。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
苟姐被扎的痛叫。
“这位女士,抱歉,你的皮太厚了,我没扎好,我们重新再来一次。”马富贵解释道。
“三儿,打他。”
苟姐太生气了,不但把她弄疼了,还说她皮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儿抓住马富贵衣领,狠狠的打他几拳。
嘭嘭嘭!
“哎呀啊呀!”
马富贵挨了几拳,但他不敢还手,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