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番解释,不禁让老板娘有些迟疑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然而既然是和风月楼做长久生意的人,自然知道风月楼的规矩,传递消息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那么轻易的一件事。
所以尽管王婉婉给出的这个理由有点东西,老板娘还是有她的破解之法的回到:“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体己的话,需要王妃您亲自来替姨娘传递。我可是听说王妃您对府里的那位叶姨娘非常的好,姨娘不安心在王府里享福,怎么还记挂上了风月楼的姐妹!”
虽然这话说得委婉,但王婉婉也听出老板娘这话中多少有点在暗讽她苛待叶媚儿才让叶媚儿拿出香包来向小姐妹们诉苦的意思。
这样的猜测,王婉婉倒是也能够理解。
毕竟这段日子,关于顺王府和她这个王妃的传闻,简直一天一个样,导致最后每个人听到的版本可能都是杂糅的,而王府争宠这种事情又是广大民众茶余饭后喜闻乐见的故事,因此,老板娘也说不定是听到了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传闻,才将她今天来找她的这个行为自动的往她想象的方向上靠。
“老板您这话可说得有些偏颇了!若我真是对我们家姨娘不好,又怎么会亲自来替她跑这一趟!她之所以不自己来,也是前几日陪着王爷赏花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这一扭就只能待在床上养着,你也知道的,这人一生病吧就格外的想家,我们对她再好也止不住她的思乡心切呀,这不楼里的小姐妹有几个是她的同乡嘛,若是能同她传个信什么的,也能稍微疏解一点她的思乡之情!老板你就行行好,帮我们这个忙吧!”王婉婉笑得眉眼弯弯的将叶媚儿的那个香包塞进了老板娘的手里,又顺势塞进去一锭银子,好声好气的央求起来。
被堂堂一个王妃如此恳求,又得了这么一锭银子,老板娘再怎么心智坚定如今也动摇了起来。
“当真只是传几句体己话?”为了防止出问题,老板娘再次警惕的问道。
“当然呀,你看这个香包这么小,还能写点什么其他东西进去!就几句想说的话而已再没有别的了,老板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把里头的纸条拿出来亲眼看看!”王婉婉继续十分诚恳的安定老板娘的心,甚至还主动要求公开放进香包里的纸条。
老板娘当然也没有窥探别人信件的癖好,听到王婉婉这么肯定的语气,也就终于决定了下来,“好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帮你们把这个消息传过去!你们在这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多谢老板!”王婉婉赶紧欣喜地致谢。
将银子和香包塞进袖子里,老板娘就从柜台上随手拿了几盒胭脂,放进了一个篮子里匆匆离开,这里本就离风月楼不远,她也时不时的就会给风月楼里的姑娘们送些需要的胭脂水粉,现在带着这一篮子的胭脂水粉过去,一定不会惹人怀疑。
看着老板娘如此热心肠的立马去给她们传递香包,王婉婉也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倒是非常谨慎啊!也就是你口若悬河,最后还是把她给说服了!”谢明月也同样跟着舒了口气,心有余悸的叹道。
这位老板娘可是相当的谨慎,几次三番都把她们的要求给推了回来,要不是王婉婉脑子转得快用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思乡之情”来对老板娘动之以情,估计这个老板娘怎么也不会同意替她们做这样的事。
“由此可见,风月楼对外界消息也管理得非常严格,如若不然,老板娘也不会推脱这样的一件小事。另外你们发现了没有,老板娘似乎非常了解风月楼的姑娘们的来历,我刚才说起媚儿思乡的事,她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声。”王婉婉认真地分析了起来,觉得这个老板娘也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不是说她已经和风月楼做了很多年的胭脂水粉生意了吗,知道姑娘们都是外乡人也不奇怪吧!”萧承延依旧心大的觉得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推敲的,做生意本就需要收集客户信息,更何况老板娘已经独揽了风月楼的脂粉生意这么多年,她又怎么可能对风月楼里的姑娘们一点都不了解呢!
“知道姑娘们都是外乡人当然不奇怪,奇怪就奇怪在她既然知道姑娘们都是外乡人,却不觉得这个点奇怪,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谢明月随手拿着一罐胭脂好奇的闻了闻,接口这么说到。
萧承延在听到他这话之后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嫌弃道:“什么奇怪不奇怪的,我看你说话挺奇怪的!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王婉婉见他如此,不禁无奈的笑着解释起来,“明月的意思是说,这富贵路上无论哪一个勾栏院里的姑娘,那都是来自于不同的地方,像我们之前去的云雨楼,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姑娘都是本地的,但是风月楼却全部都是外地的姑娘,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老板娘却一副习以为然的样子,可见,要么是她和你一样根本没什么心眼想不到这方面,要么,就是……”
“就是她其实也知道风月楼里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易!”接着王婉婉的话,谢明月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
从刚才老板娘的表现来看,她当然不可能是和萧承延一样的毫无心机之人,那么,也就只剩后面一种可能。
“所以,我们可以把这个老板娘抓起来,严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