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延和单毅的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重视,即便只是平民也知道立太子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因此,在得知王婉婉居然用小小的鱼鲞酥我让陛下下了立储的决心这事的时候,也纷纷看向了她,对此是十分的好奇。
虽然知道了王婉婉是顺王妃,但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如此直接的参与到争夺储位的斗争中去,而且萧承延这话说的就让人觉得当时肯定十分精彩。
王婉婉却不免瞪了萧承延这多嘴多舌的傻子一眼,有些无奈地开口道:“虽然结果是这样,可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初衷,我原本也只是想提醒陛下斯人已逝,不能总沉湎在过去,继续心伤而已。至于陛下因为此事而终于振作起来,甚至是决定考虑再立太子,这就根本不在我的预料之内了。你们也太高看我了,我怎么可能有操纵陛下的能力,那可是一国之君啊!”
好在萧承延这话只是关上门在自己人面前说的,不然要是传出去,传到宫里的话,还指不定传进栾帝耳里会变成什么样,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她全身长满了嘴,恐怕也无法为自己辩驳了!
“是啊,承延,你这话说得容易给婉婉招祸,国君的任何想法和举动都应该被任何人左右,否则,那就是惑君之罪!今天这话大家听过也就罢了,往后可千万不能这样说。”对此,萧世谦也有同意的想法,立马开口对萧承延这个不瞻前顾后的行为进行规劝和阻止。
大家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听到萧世谦这一番话的解释,也纷纷点头,答应确实不能因为此事而给王婉婉招致什么言语上的灾祸。
“所谓祸从口出,立储之事确实不能妄议!我们都应该牢记于心,婉婉身份特殊,我们可不能给她找麻烦。”清风道长十分中肯的开口,也算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就连萧承延也低头认错,“我记住了,出了这道门,我绝对不乱说任何话,绝对不会给婉姐制造任何麻烦!”
对于大家对她的爱护,王婉婉打心眼里觉得暖心,笑着缓和气氛到:“谢谢大家能够这么替我着想!宫里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管的,我们还是好好管理我们自己要做的事情吧!今天是摇号的日子,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你看,这是已经铸造好的抽签牌,外头的人都已经发到手里了,每一个抽签牌上都有特殊的标记可以防止仿冒,而且这些抽签牌的用料都不是普通铁匠铺能够制造出来的,所以往后我们就只需要用这一整套的抽签牌来抽取我们的委托人就可以了。”听到王婉婉问起这个,韩宗伟立马把手里拿着的铸铁牌送到了她的面前。
他曾是南湘军都统,对于南湘军的整个武器制造系统也非常的熟悉,这些铸铁牌一拿到手里,他就立马能够辨别出它们与普通的铸铁牌之间的不同。
军队中的每一件铸造物,在制模浇铸的时候都会刻上制作者专属的记号用于追责,而南湘军作为军队,所用的记号又和普通的铁匠铺有所不同,眼下这一批铸铁牌,通过记号就能够分辨出它们分别来自“风”、“火”、“雷”、“电”四个师的铸造处,整个栾国,不会再有别的地方使用这样的记号,即使是模仿,因为军中的浇铸技术和民间的有很大不同,所以也无法模仿出来。
因此,这些铸铁牌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仿冒的重复利用。
王婉婉接过那些铸铁牌仔细看了看,发现它们虽然看上去不大,但是重量却非常的实在,在冶铁还不算发达的栾国,能用上这么厚实原料的地方,也就只有军队了。而且这些铸铁牌上面的花纹十分的清晰,完全不用担心磨损而变得模糊不清,可见,这些铸铁牌在铸造的时候,花了大功夫。
“制造这些,花费了很多吧!”转头看向一旁带来这整整一套铸铁牌的萧世谦,王婉婉十分感激的问。
“是费了一些功夫,不过大头都是承延承担的,并没有动用军需,你可以放心。”即使王婉婉没有明说,萧世谦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的回答她。
南湘军毕竟是隶属朝廷的,铸造武器的铁矿那都是朝廷按需要发给军队,不论是谁都不能擅自挪用这些,因此,虽然这些铸铁牌是通过南湘军制造的,不过用的都是北庭侯府的铁矿,因此绝对不会产生任何问题。
“没错,我早就跟奶奶报备过了,奶奶说只要我不是拿去干坏事,咱们家的铁矿就随便用,婉姐你就放心吧!”萧承延也颇为得意的开口,他也算是终于为诉讼楼贡献了一份自己的力量。
听到这话,谢明月立马笑眯眯地凑上去问道,“是嘛,那我能用来铸一把铁扇子吗?”
“不行!”萧承延听到这话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绝,双手抱头地抱怨到,“你羽扇打人都这么疼了!给你搞把铁扇我还能有命活着嘛!想都别想!绝对不行!”
“你信不信我羽扇也能打死人!”谢明月细长的眼睛危险一眯,抬起手里的羽扇就要继续“蹂躏”萧承延。
单毅终于看不下去他们吵吵闹闹没个消停的挺身阻止,“好了,你们要打改天约着去小树林里打,外头的人还等着我们摇号呢!”
“是啊!大家如果都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赶紧去摇号吧,外面的人恐怕都等急了!”王婉婉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