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延那边面临着解释危机,王婉婉这边也没有好到哪去。
没有了萧承延在中间插科打诨,萧世谦和王婉婉也终于难得的说上了平常话。
“那天你捎鸢儿给我带的冰糖葫芦我吃到了。”和王婉婉一起整理诸葛先生留下的字准备去装裱,萧世谦突然这么开口对她来了这么一句。
王婉婉听了先是一愣,继而也回想起了此事,点头回复到:“啊!那天啊!我也是半路上才碰到鸢儿的,听说她要去找在小树林里练武的你们,才给她买了点吃的东西捎带了过去,当做给你们加油打气的小礼物了!”
“你那天既然去了芳菲坊,怎么不去看看小烈,他学武进步很大,现在已经能完整的练出一套剑法了!”萧世谦如此询问起来,言语间对于那天未曾相见,颇有些遗憾,也只是假借王烈的名义说出来。
王婉婉对此却有些回避地回答:“那天我是受人之托,做事情去的,确实有些抽不开身,也就没有和你们打招呼。不过小烈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大的进步,我确实替他感到高兴!”想让自己练武练到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学会一些拳脚套路功夫,王婉婉心里不禁感叹王烈这个孩子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说你是在替你家里做事,既然和芳菲坊有关,那你家里是做生意的?”随着王婉婉的话,萧世谦也渐渐地循着她话里的信息问了起来。
他这一问,倒是让王婉婉更加紧张了,连忙否认到:“是和芳菲坊的关系并不大,只不过是和商会有一些合作,可以说是生意,也可以说不是,反正也是对芳菲坊有利的事情。对了,这张字不如我们就去芳菲坊找笔墨轩去装裱吧,听说那里手工装裱,是上京城里做的最细致的!”
瞧着王婉婉急着转移话题的样子,萧世谦也就知道了她并不想要继续提及此事,于是便点头到:“也好,那我明日就拿去让他们装裱。天色也不早了,婉婉你也该回家了吧!”
王婉婉听了这话往外头一看,当真看到夕阳已经快落山了,而萧承延这个家伙也不知道送诸葛先生送到哪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进宫去,王婉婉也知道自己得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进宫一趟,看看今天宫里的准备进度,别她一不在,这宫里的人就给她敷衍了!离寿宴也没有几天的时间了,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掉链子!
“确实是不早了,那我先走了!明天有空我再来!大家今天辛苦了!”心里开始着急起来的王婉婉,行动上也变得极其迅速,对着还在继续忙碌的大家道了声“辛苦”,便急急忙忙的跑着离开。
以至于谢明月见了她这番离开的模样,但不禁展开扇子遮住了他半张脸,有些疑惑地问道:“婉婉怎么这么着急就走了?记着解手吗?”
另一边,关于寿宴的外部进程,也在萧君昊和礼部的合作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王浩仁作为礼部侍郎,又和萧君昊有姻亲关系,自然是首当其冲的成为了礼部的代言人。
而自打得知自家妹妹一改往日萎靡,竟靠启智胜取悦了圣心,替顺王府获得了筹备寿宴的资格,王浩仁这腰板,也是兄凭妹贵的挺直了不少。至少在整个礼部,如今都是阿谀奉承他的人,让他也真有了自己将来定会是国舅爷的错觉,因此,面对寿宴的事,也是格外的上心卖力,恨不能把礼部的事情都揽下来一个人做了!
“殿下,这是今年寿宴参与宾客的最终名单,您请过目!”恭敬地将手上的名帖递给自家妹夫,王浩仁乐呵呵的站到一旁等着夸奖。
然而等到的却是萧君昊紧紧皱起的眉头,以及一声叹息,“王侍郎,这份名单还是有误啊,许阁老前几日受了风寒,卧病在床已经上了折子请托说自己不能来参加陛下的寿宴了,此事在早朝之后就已经让人传达礼部,这都已经傍晚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只是略微看了一眼,萧君昊就发现了名帖上的问题,许阁老的折子已经获得了陛下的准允,要是真按这份名帖去请人,那不光是打扰了养病的许阁老,也一样透露出了对陛下的无视。
这是说小也小,说大也大。
要是许阁老不追究,那也就是请错了人的事,可若是让人扣上无视陛下的罪名,恐怕整个礼部都得跟着一起遭殃了!
“我……我也是闭关到刚才才写完这名帖,对于许阁老之事确实不知啊!殿下恕罪,我马上去改!”原本还洋洋得意的王浩仁,一听这话脸都吓白了,立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萧君昊看来看他,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来做这件事情,于是便对另外的侍郎开口道:“李侍郎,你去按照这个名单整理出最终的名单来,一定不要有误了!”
“下官领命!”李侍郎冷不丁地被分配到了工作,立马领过了名帖,下去做事去了。
这看起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就是担心王浩仁再出什么差错而让别人去做的事情,本该更加细致和对的事情,为的是避免出错牵连到整个礼部。
可在王浩仁眼里,这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此番举动是顺王对他这个小舅子不满意的表达,当即就觉得自己是在下不来台,急忙拦住了就要出去做事的李侍郎,道:“等一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