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所有事情都有了妥善的安排,想到自己在外面逗留得越久就越危险,王婉婉也决定趁着天色还早,赶紧回家去。
于是便拎着花篮起身告辞,“那我今天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走了,咱们三天后见吧!”
“我送姑娘吧!”萧世谦立马这么说到。
方才萧承延未说完的那番话让他很是在意,婉婉姑娘随身带着匕首,还差点刺伤了他,难道说,她遇上了什么麻烦?
但婉婉姑娘既然阻止了萧承延继续说下去,想必也是有什么难言之处。
他也不便多问,但却十分担心她的安全。
面对石大侠送她回家的提议,王婉婉是有那么一刻欢喜的,毕竟他的武功如此不错,有他在身边,十个剪秋她也不用怕了。
只是转念想到剪秋身后还有个什么听起来就不好惹的地下组织,王婉婉便觉得此事不应该将石大侠牵扯进来,免得他也受到针对。
便拒绝到:“不用了,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的,一会儿就到了。”
王婉婉的话,也让萧世谦意识到他送她回家的行为并不妥当,他们两人之间毕竟男女有别,又无婚约在身,他这样送人姑娘回家,对姑娘家的名节来说,恐怕是多添口舌的举动。
念及此,便也只能暂将保护她的心意收起,关心地嘱咐到:“那姑娘一路小心着些!”
“我会的!”王婉婉点头对他的关心表示接受,然后又从花篮里取出两只花来递到了他的面前,“这个给你!”
面对眼前开得如火如荼的花和笑靥如花的人,萧世谦多少有些堂皇,“婉婉姑娘,我家中至今并无女眷!”
王婉婉听到这话不禁笑开了,知道他是误解了她此举的意思,还以为是要和萧承延一样,把花带回去送给家里人。
“不,这花就是送给你的!小烈不是说了么,最漂亮的花,要送给对自己最好的人!”王婉婉看着他,如此说到。
从第一次见到现在,眼前的人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帮助她,关心她,她感激在心。
现在,算是借花献佛了!
“婉婉,你说,我是对你最好的人。”萧世谦的眼里闪烁出惊喜的光,看着眼前的人,重复着她说的话。
这话落进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疯狂地生长出无数的藤蔓,急速蔓延到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充盈了一整颗真心!
“是呀!走了啊!”王婉婉未曾注意到他眼里的变化,只是笑着对他和王烈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小烈,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么?”看着王婉婉小跑离去的背影,萧世谦忽然这么开口问到。
王烈冷不丁的被这么一问,立即认真思考了一番,然后回答到:“我还小,不知道,不过我想,石大哥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皇宫,御书房内。
栾帝坐在书案前,撑着头看着站立在两旁的两个最为重用的儿子,冷着声问道:“你们两个,还没找到能继任宰相的人么!”
萧君昊和萧雄互不对付地看了一眼对方,然后颇有默契的回答:“儿臣无能!”
栾帝听到这话,心中更是恼怒!
他堂堂大栾是没人了嘛!宰相已经去世一个多月,继任之人居然还没有能选出来,这朝廷还有没有点能干的人了!
总管公公就在此时走进来禀告到:“皇上,恭王回来了,在外求见。”
“哦?老十?让他进来!”栾帝听到这个消息,颇有些惊讶的准允。
顷刻,一身正装打扮的萧世谦便身姿挺拔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恪守着规矩地在远处站定,朗声请安到:“参见父皇!儿臣治南湘军回防,特呈军报!”
说罢,便恭敬地双手呈上了厚厚一叠军报。
总管公公立即接过送至栾帝面前。
栾帝看来一眼离他远得很的萧世谦,拿起军报粗粗扫了两眼,点头夸了一句,“嗯,做得不错,父皇没看错你,你确实很有治军才能。”
“谢父皇!那儿臣告退!”眼看着两位兄长分立两侧,似是与父皇在商议什么国家大事,萧世谦便觉不便打扰地告退。
栾帝却一反常态地叫住了他,“老十,你过来!我和老二、老六正在商议继任宰相的人选,你既然来了,也不妨说说你的看法。”
萧世谦闻声折返,对着两位皇兄颔首示意后,便回答到:“回父皇,儿臣对朝廷之事并不了解,只知宰相职位,权责深重,关乎民生国本,应择才智德兼备之人继任,方不误国家大业。”
萧雄听到这番话,白眼立刻翻上了天。这谁都明白的道理,还需要他来说!
栾帝听了这明显是敷衍的话,也不禁冷笑一声,“难道你就从未想过要对朝廷之事多了解了解?”
此话一出,萧君昊与萧雄心中皆是一惊,难道说,父皇有意要扶持十皇弟?
萧世谦听到这话,心下也不禁一沉,赶紧回答到:“父皇既然肯定儿臣的军事才能,儿臣自当好好在军中效力。”
这话中的推辞之意,显而易见。
然而,也不是谁听了这话,都会觉得他说的是真心话。
萧君昊看着自己的这位年纪轻轻就颇有军功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