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喊声停了下来,椅子离着矮冬瓜的脑袋还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小意,你跟雪姐能来,是给我秦箫玉的面子。冬瓜,我请你来,是给你面子。大家一起打打牌,聊聊天难道不好吗?冬瓜,你是输了不少,没关系,一会儿你输多少,我给你多少,输了骂人,你的赌品有那么差吗?”秦箫玉的胸前起伏着,又看着我,“你还不把椅子放下!”
我很听话,放下椅子,“对不起,姐姐,是我太冲动。”
有人过来,把矮冬瓜扶了起来。
秦箫玉的语气缓和起来,“冬瓜,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坐下来接着打。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小意,不要仗着你爸是……你就目中无人!”
这话让我糊涂了。
宁大雪到底跟秦箫玉说了什么,似乎秦箫玉都有些忌惮,刚才的话明显是站在我这边的。
矮冬瓜理理衣服,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秦箫玉,“箫玉,我给你面子,接着打。”
虽然打架已经平息,但气氛更加沉闷起来。
我码着牌,心里憋着火,当我摸到牌的时候,手指立刻发现了异常。
麻雀牌上被人动了手脚,好像沾了什么东西,我仔细注意了一下,发现有的牌各个角落都有油一样的东西涂抹过,不是老千的眼,根本看不出来,更摸不出来。摸着就像因为时间长比较脏了,实际是这是麻雀牌的记号,根本就不是油,是一种特殊的透明化学药水。
化学名我忘了,挺长的,俗名藿香水。它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扩散,和女人的水粉味差不多。
我边码边摸,又发现,出千的方式还不止一种,居然还有类似指甲牌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