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
她学着他平时哄他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
她轻软的嗓音温柔至极:“没关系的。”
“就算你会介意,也没关系,这是正常的。”
“迟郁哥哥,你只要知道,我不介意就好,我喜欢你的全部。”
迟郁眼眸一沉,没想到自己所有的狼狈都被她看穿。
纪南柚轻笑一声,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亲:“不是说,等回去——”
她换了个他喜欢的话题,明显看到男人眼底发红的样子。
迟郁的嗓音哑得一塌糊涂:“纪小柚,不要撩拨我。”
她不知道他偏执的时候,会忍不住失控。
现在即使他们经常睡在一起,迟郁都是控制好分寸,怕吓到她。
他总是怕她觉得不好,什么都以她的感受为优先。
纪南柚听出这话里的警告,她脸一红,暂时推开了迟郁。
“你先好好开车,我们先回家吧。”
说着,她自己都被刚才的话吓到了,不敢再多看迟郁一眼。
迟郁的手握紧方向盘,指骨细长分明。
纪南柚看着他手背的青筋,握着方向盘时比漫画手还好看。
她的脑子里忍不住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想着想着,纪南柚就又睡着了。
迟郁在等红灯的时候,将纪南柚身上快滑落的毯子拉了上去。
睡梦中的她分明没有太多表情,恬静的小脸却更显幼嫩。
迟郁扶着额头轻叹,他很多时候都觉得有罪恶感。
仿佛她还是当初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
有纪南柚在,迟郁加速加速、刹车总是很轻,睡梦中的她完全不会有不适感。
纪南柚一路睡到家门口,秀眉却一直紧蹙着。
睡前那个吻,长久撩拨着她的内心。
以至于做梦又梦到了脸红心跳的事情。
梦里的迟郁和平时一样撩人、口无遮拦。
一边说着让她害羞的话,一边吻着她。
纪南柚转过身时,这才发现她的手撑在浴室的大理石洗脸台上。
一抬眸,便能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迟郁。
她捂着嘴,眼角盈满泪水,在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
纪南柚正眼神迷离,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南柚,醒醒……”
“宝宝,睡晕了?”
什么?
纪南柚迷迷糊糊睁开眼,又闭上了。
等迟郁再次叫她时,她软乎乎的用手推了推男人,撒娇似的埋怨道:
“我都说了不要在镜子前……呜呜……洗脸台也不要……”
迟郁摸了摸纪南柚通红的小脸,将她眼尾之间的春情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神一沉,直接下车,将他家小妻子一把抱起。
走向了二楼主卧浴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