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都被心中内容吓着了,急忙解释道:“这是我从王夫人那搜到的。”
秦越听得不明白,难不成,是柳念慈写这种事给王夫人,谋求一同造反?
“你们先别急呀,听我慢慢说完。”顾明姝知道他们误解了。
秦越紧绷着神经,扶着顾明姝坐下,又充当了一会下人,忙个急得脸色发青的柳念慈倒了一杯水。
顾明姝缓了缓神,“我之所以会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心理生理问题。”
秦、柳听完,其中一根紧绷的心弦,这些可以放松一些了。
“阿娘,您还记得不,我从海陵王府被接回将军府后,王夫人也曾来过。”
柳念慈点点头。她和王夫人感情深厚,时常有往来,又分什么这天哪天的。
“那日王爷和阿娘你们都在忙着招呼客人,阿娘您心情高兴,就让我去您的房中,取您藏在房中的域外好友赠送的美酒出来款待客人。我到了房间后,你们猜我撞到了什么?”
秦越柳念慈听得紧绷绷的,她不赶紧说,还在这吊人胃口,不禁同时怒瞪着她。
顾明姝攥着手,显然很是生气,“我看到秦夫人在阿娘房中,她正偷偷摸摸的往您轻易不会挪动的地儿放东西。我没惊动她,等她离开后,就把她藏的东西拿了出来,就是这封通敌卖国的书信。”
柳念慈听得震惊不已。
她和王夫人感情深厚,去彼此家中,都像是在自家一样相处。年轻时候两人来往,夜里睡觉可是不分主客的,就挤在一张床上。
后来各自嫁为人妻,情感更是深厚,走往之时,彼此房间,不用对方陪同也可以随意出入。
我喜欢你的花瓶,打声招呼就拿走;你喜欢我这对玉镯,送你了……
柳念慈完全不敢相信,她们两这种交情,王夫人竟然会捏造通敌卖国的信陷害她。
柳念慈回忆当日,主要接待人的地方是在顾明姝的藏月阁,但王夫人确实说过,要和她说体己话而挪去归云院。
当时说的也不是什么私密话,说完后她就提前离开招呼客人了,留下王夫人一人在房中小憩。
那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想来,确实比较可疑。
柳念慈捏着信,手指将信纸都要抠破了,质问:“这么严重的事,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