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秦越面无表情地垂下眸子来,注视着她的小脸,但目光里不带任何温度。
顾明姝缩了缩脖子,然后就将自己披帛被挂住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她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实在没必要心虚。
最后她毫无心理负担地甩起锅来:“都怪齐铭欺负人,但你也不是全无责任。”
秦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倒打一耙,都摸出经验来了。
他冷笑道:“哦?本王也有责任?是想怪本王今早没有与你同行,伴你身侧,连取披帛这种小事都不能及时到场吗?”
顾明姝从他怀中退出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欣喜道:“士别三日果然当刮目相待,王爷您竟然学会反思了!虽然没说全,但说的全对。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秦越:……
他是不是还要说谢谢?
事实证明,顾明姝不需要他出声。
她稳重地拍了拍他肩膀,大度道:“你也不用谢我,因为我素来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人。”
秦越盯着那张容色艳艳的明媚小脸,心想:这么巴掌大的东西,到底怎么生的,皮竟比城墙拐角还厚?
“顾明姝,战场的盾牌要是能比着你的脸皮做,我大昭就天下无敌了。”
顾明姝仿佛听不懂这明晃晃的嘲讽,一本正经道:“若大昭盾牌都我这般月貌花容,自能叫对面目瞪口呆、丧失斗志。只可惜凡夫俗匠又岂能复刻我美貌万一?王爷这设想好是好,没可行性。”
她打蛇随棍上:“不过,你能承认我美貌,这又是一大进步。所以往后若见到有什么男人在我周围献殷勤,实在不必惊讶,更无需次次都大打出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要不太过分,就随他去吧。天下无双的美人只我一个,嫁你便不能嫁他们,他们也怪可怜的。”
秦越脸都绿了,她什么意思?嫌他刚刚多管闲事?他刚想问问顾明姝,到底知不知道“妇道”二字怎么写的时候,就听她话锋一转:“诚然,如齐铭这样无耻的,你最好还是见一次打一次。因为我打不过他。”
秦越这才发现,顾明姝身边竟什么人都没跟。想到这宫中四伏的危机,秦越的脸黑了下来,他沉声问:“你的武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