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拆台（2 / 2）

姜万孟一时间有些恍惚。

除此之前，现场众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李斯文的身上，等待着他的解答，在大家看来，李斯文既然是商人一列的，自然也是一丘之貉，肯定不会让姜万孟太舒服，但谁都没想到，李斯文却轻轻一咳，直接说道。

“因为像VCD这么优秀的产品，但凡是能力出众的领导，都会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手心，显然徽州省的领导可谓高瞻远瞩，出类拔萃，独具慧眼。”

李斯文说完，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这几句话，把众人都听麻了，不仅没有拆姜万孟的台竟然还一顿拍马屁，这是什么操作？

这还是李斯文吗？他的桀骜不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