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上来说,他们算是帮了陈楚楚的大忙,但她还是会过河拆桥、不念感情。
说来也可笑,对这些人,她有什么感情可言呢?
不多时,棍棒敲打的声音响起,嘴里塞着布条的歹人们,被陈楚打得鼻青脸肿。
他们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对她又畏又怕。
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再打的话指定会出人命,陈楚楚想着,便扔掉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姐姐可不是好惹的,知道了吗?下回遇见本小姐,识相点滚远点!”
现代人谁不会放点狠话?
陈楚楚发泄了一通后,便从瓦屋里出去了,地方偏僻,她身上带着银子,路上遇到个送菜的老伯,便出了银两让他捎她一程。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她坐在板车上,想着以后要把她的首饰给赎回来。
也不知道绿意她们怎么样了?她好像出了京城,一时半会可能还回不去,因为驴车太慢了。
好在,她扭的脚已经被她正好了,回去擦些药酒就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