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掏出个信箔,随后朗声道:“这是我写的举荐信,五十文,五十文搏三十两纹银,不亏的买卖啊。”
话罢,众人面面相觑,说
倒是这样说,但县里几位举人都不行,他们这些秀才又如何有这个本事?
见半天没人应承,本想借此捞一笔的胡掌柜也只得是悻悻作罢。
“我接了。”
谁料,就在转身的时候,陈慕的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
一时间几十人皆是注目而望,待瞧见是陈慕时,不由得皱眉狐疑。
“这人谁啊?一身破衣烂袄的?”
“我好像见过他,似乎……记起来了,前段时间纠缠王才女,街边被踹的那个疯乞丐。”
“原来是他啊,怪不得眼熟,似乎连童试都没过,想着摘这三十两纹银?不会又发疯了吧?”
被众人这么一盯,陈慕也觉着臊的慌,不过当下仍来到胡托跟前,随后从身上掏出五十文钱。
见钱送上门来,胡托生怕陈慕反悔,赶忙一把夺过。
不过即便落了好处,仍是忍不住讥讽调侃:“你小子考个童试都够呛,还想摘这笔赏银?”
陈慕并未理会这一席嘲弄言辞,淡淡点头。
虽然目前并未有什么好办法,但在前世摸爬滚打的经验中,深知机会稍纵即逝。
能不能做先不管,先将事儿接下,至于剩下的事儿到时再说。
想成事儿,绝不能瞻前顾后,只要在自己承受范围之内,机会一来,就必须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