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体力不支,被送回了病房。
安歌在这之后,跟着一块去了病房。
她在优卿的病房待了半小时,优卿就对她下了逐客令。
安歌没办法,只好从她病房离开。
她走出病房,就看到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等在病房门口的詹姆斯修明。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周身都被一团阴沉可怖的戾气所缠绕着,只一个眼神看过来就让人头皮跟着发紧。
安歌目光同他仅对视一秒,就匆匆撇开了头,淡声道:“我帮不了,也没办法帮。”
詹姆斯修明嗓音嘶哑:“她现在怎么样?”
安歌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无比客观地道:
“身体上的伤,早晚都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康复,但心理上的伤痛常常会跟随女人一辈子,尤其是失去孩子的这种痛,我想没几个女人会能忘掉的。”
安歌说完,就掀眸看了詹姆斯修明一眼,再开口说的就是另外一件事了:“蒋少男那个浑蛋把喃喃给捋走了,你的事我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
言外之意,我等下就会去接孩子,你自己好自为之。
詹姆斯修明在她话音落下后,想到了什么:“杰瑞突然找事,也是蒋少男挑唆的?”
安歌坦白道:“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顿了下,“但,那也是你们本身就存在问题,所以才经不住别人挑唆造成现在这样的后果。”
安歌说完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时,就看到身穿病号服脸色十分虚弱的苏姚在护士的陪同下出现在这里。
苏姚,安歌认识,早年她们都是一个镇上的人,都是一个地方走出来的同镇人。
但,安歌并不了解她。
她只知道,当年的苏姚家境很好。
苏姚在高考结束后就跟随经商的父母出国去了,后来她只会在过年的时候回来。
经过最近的几次接触,安歌并不喜欢她。
她并不打算跟苏姚打招呼,但苏姚却在这时主动跟她说话,“安歌,优小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安歌在她话音落下后,皱眉道:“你不是应该问詹姆斯太太怎么样了么?”
此话一出,苏姚面色就是一僵,整个人都有些难堪了。
她眼圈微红,咬了下唇,像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道:
“安歌,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何必开口就这样让人难堪?”
安歌微微扯唇,淡笑道:
“这就难堪了?因为你的插足,我嫂子先后流掉了两个孩子,你这点难堪跟她的痛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嫂子,就不是在这个时候假惺惺的跑到这里来送慰问,你是生怕她还不够心痛以及恶心,所以非得在这个时候来展示你的精彩茶艺吗?”
说完,安歌就不再理她,抬脚离开了。
她直接去了星河湾。
星河湾的傍晚,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下。
此时雪已经停了,整个星河湾都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白。
安歌推门下车,一抬头就看到朝她这边停车坪走过来的挺拔男人。
他一身长款黑风衣,气质清贵而从容,脸上带着一层明显不怀好意的笑。
安歌看着很快就走到她面前的男人,想着男人干出的那些恶劣事件,就不禁恼羞成怒的欲要抬手朝他身上打过去时,蒋少男就将背在身后的那一束鲜花举到了她的面前,道:
“太太,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要给你送鲜花表心意的追求者呢?”
面对蒋少男的厚脸皮安歌已经有了免疫。
她推开蒋少男举到她面前的那束花,言简意赅的道:“喃喃呢?”
安歌的反应在蒋少男的意料之中。
他微挑眉,道:“她不在星河湾。”
此话一出,安歌呼吸就是一沉,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了,“那她在哪?”
蒋少男道:“她跟她哥哥都不在。你暂时是见不到他们的。”
安歌被蒋少男的话给气笑了,道:“蒋少男,你有意思吗?”
蒋少男波澜不惊的回道:
“怎么就没意思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你死活不肯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死活要跟我闹,那我只能陪你闹了。”
顿了下,语调就明显强势了不少,“安小姐,我还是那句话,你一日不跟我复婚,咱们就一日没完。反正两个孩子都在我这,你要去巴黎你一个人去好了,我带着一双女儿我忍一忍,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安歌:“……”
“已经立冬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一家四口还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过年,你真的忍心吗?忍心撇下我跟儿子带着喃喃离开?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对我心生怨恨我都能够理解,但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我并不觉得我们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吗?”
安歌在他话音落下后,抿了抿唇,道:
“蒋少男,你除了拿孩子威胁我,你是没招了吗?用孩子威胁我,就是你的诚心忏悔了?”
刚下过雪,又刮着风。
风一吹来,安歌就冷的汗毛直立。
她在这时拢紧身上的薄款羽绒服,将双手都插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