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最近没功夫替他女人出头了,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他那个弟弟蒋斯琛给撞成了重伤,搞不好他这辈子都有可能醒不过来,他暂时不会有心思对付你。”
何归虽然这么说,但温怡还是不放心。
她道:“话虽如此,但蒋少男可不是一般人,你确定你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
何归道:“我手上那么多条命案,你看哪件出现了问题?放心吧,蒋少男查不出什么的,警方更不会查到什么。他们能查的结果就是一场交通事故。”
何归这么说,温怡就放心的点了下头,然后又皱眉道:“那我弟弟现在怎么办?温楚怎么办?”
何归安抚她,道:
“你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要起伏那么大。温楚不止一次的给你招惹麻烦,让他进大牢里蹲一蹲吃点苦头也好。等我们把森文弄死以后,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你弟弟从监狱里捞出来就行了,能有多大的事?”
何归这么说,温怡一颗慌乱不安的心就彻底松了下来。
何归见她情绪冷静下来后,就想着抱抱她亲亲什么的。
但他那个抱的动作还没有完全落下,房间就传来了敲门声。
温怡心虚,连忙推开何归。
跟着不多时,房门就从外面被人给推开了。
伴随门开的下一瞬,詹姆斯森文就出现在了房门口。
深更半夜,一个豪门主母的卧室里多个男人,哪怕那个男人是这个主母养的狗奴才,也会让这豪门当家男主人心里不爽的。
因此,森文几乎是看到温怡房间里的何归时,浓黑的眉头就皱到了最深,并冷冷沉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温怡在森文话音落下后,就走到了森文的面前,不慌不忙地道:“何归找我说,我父亲突发心脏病,问我要不要回一趟国。”
话落,森文就眯起了眼,道:“是吗?”
何归在森文话音落下后,也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微躬身,恭恭敬敬的道:
“的确是这样。京城温家那边来了好几通电话,说是老爷子只怕会挺不住,所以我才来找我们家三小姐的。”
温家一共三女两子。
长子,长女,二女,三女,以及温楚这个幼子。
温怡排行老三。
但,何归的话并没有让森文脸色好看,森文凤眸锐利地睨着何归,道:“即便如此,也不合规矩。”
何归从善如流,道:“是我担心则乱,忘了分寸,这个时候应该叫个女佣来通知三小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么冒失。”
何归说完,森文就冷声道:“滚。”
何归微颔首,点了下头,就退出了房间。
跟着,房间的门就被森文一脚给踹上了。
立在门外的何归目光阴森的盯着紧闭的房门,想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里面的男人霸占了这么多年,心里仇恨的种子就更加深刻了。
房间内,森文在踹上房门后,目光就跟刀子似的落在了温怡的脸上,冷声道:“你这个保镖跟了你已经快二十年了吧?”
温怡压下心中的慌张,道:“是。二十一年。”
森文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道:
“我来找你,没有别的事,就是通知你一声,我已经让人把温楚那个垃圾扔给警方了,你做好他被判刑的准备吧。”
顿了下,目光瞥了眼她的肚子,“既然你怀孕了,还是双胎,那就早点休息吧。”
说完,森文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森文离开温怡的房间后,就打了个电话给自己最信得过的属下,吩咐道:
“最近,派人给我盯住温怡还有她那个保镖何归,他们但凡有任何的异常都要告诉我。”
“是。”
詹姆斯森文跟自己的属下结束完通话后,蒋少男就把电话打了进来。
詹姆斯森文已经知道蒋少男跟安歌连夜离开了詹姆斯庄园,现在蒋少男打电话给他估计是有什么事。
思及此,詹姆斯森文就接通了蒋少男的电话,道:
“大半夜的把我女儿从我的庄园里拐走,你现在还敢打电话给我?”
手机那端的蒋少男人已经在医院的抢救室门口了。
闻言,他对詹姆斯森文便冷冷讥讽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的枕边人都把微型窃听器安装在我女人的床板底下了,我为什么不把她带走呢?
”
詹姆斯森文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蒋少男的话还在继续:
“詹姆斯先生,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而是想问一问,我弟弟蒋斯琛是不是你派人撞的?”
闻言,詹姆斯森文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道:
“蒋少男,我既然已经答应饶了你弟弟这次就不会再暗箭伤人。如果我真的那么做,除了激化我跟你之间的矛盾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的好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意义?何况,以我这样的身份,我会花心思对付一个无赖之辈?”
蒋少男等他说完,淡声道:“是么?”
他只是这样吐了两个字后,就掐断了詹姆斯森文的电话。
蒋斯琛的手术一直搞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