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其实又笑不达眼底的眸,头皮发麻的厉害,结巴道:
“老公……老公,你是要对我做什么?”
蒋少男在她话音落下后就从餐椅里起身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疼你宠你了。”
安歌:“……”
接下来的差不多两个多小时里,安歌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卧室的那张超级奢华的大床上。
一个月不见而已,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新花样,他能变着法子的诱哄她并折磨的她节节败退。
甚至到了后面,她一边哭一边对他求饶,说她错了,他都不曾心软一下。
他只会研磨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低低哂笑道:“我还力不从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