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何况,安歌跟战南笙那种美到极致的女人相比确实显得普通,可跟普通人相比她也是很漂亮的,除了漂亮那张脸盘子还颇是可爱。
这张脸型,是越有肉越显得可爱的。
所以蒋少男并没有嫌弃她。
他在安歌气鼓鼓地说完,就把她整个人给拉坐到自己的腿上,长臂圈紧她的腰,掌心扣住她不让她乱动,波澜不惊的口吻:
“胖点没什么不好,我又没嫌弃你。你胖成两百斤我也是抱得动的。”
安歌生气:“蒋少男,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你听到了没有……”
蒋少男言简意赅:
“听到了。但你为什么不让我碰?我抱自己的老婆还犯法了?”顿了下,补充道,“你提前从京城飞过来不就是为了送给我抱的?”
安歌眼睛都气红了,她腮帮子也是鼓鼓的,她怒道:“我才没有……”
“有没有,你人都已经在我的面前了。”比起情绪激动的安歌,蒋少男的嗓音就显得十分平静了,“你不就是因为优柔那个电话吃醋,害怕自己被绿特地提前飞过来找我讨说法的?”
安歌:“……”
“这件事光靠我一个人解释好像你也不会信,等我们回到出的地方我就会给你一个交代,好吗?”
安歌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脸色好看,不过她这次肯搭理他了,只是说话不好听就是了。
她气鼓鼓地道:
“解释?除了你们两个人没有光着屁股叠在一起过,情侣之间该有的你们早就来过全套了吧?我就挺纳闷的了,你的私人手机就有那么不重要吗?为什么每次我在需要你的时候打电话给你都是优柔那个女人接的?为什么她总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贴近你的隐私?
为什么我平时连碰一碰你的私人物品你就要对我横眉冷对而她就可以?你口口声声的说你再也不管她的死活,口口声声的说不会跟她们家族再有任何的生意往来,可为什么直到现在你还是用自己的资源给他们优家行利益之便,你为什么对她一忍再忍?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就有那么不重要吗?还是你觉得安歌那个蠢女人特别好哄,大不了我花点心思哄一哄,如果哄不好也无所谓,反正她一个人在巴黎孤立无援最后还是会主动找上我的,是不是?”
安歌控诉了一大堆,说到后面眼泪鼻涕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哭得惨兮兮的也脏兮兮的。
蒋少男一边抬手扣住她的下巴,一边腾出另一只手抽出纸巾耐着脾气给她擦。
但,女人的眼泪么,总是越委屈哭得越汹涌的。
就像现在,一番抱怨后,安歌的眼泪就跟江河决堤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索性蒋少男不擦了。
他就这样看了会儿她哽咽不已的样子,等她哭声小了下去,情绪也似乎稳了下去,他才开口道:
“一个男人让自己的女人有这么多的委屈,那一定是这个男人的错。虽然我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你哭得这样伤心和委屈,那就只能是我的错了。一直没有跟优家断绝生意往来,是因为优家除了优柔这个不作为的女人以外,她的其他几个兄长以及姐妹都很有作为。
我在巴黎的生意需要扩展那势必是不能意气用事跟优家一刀两断的。手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给拿去恶心你,这种事我承认是我的错。这次又让她恶心到你,我说了,我等下就会给你一个交代。所以,你能先把情绪冷静下来,能先别哭了么?你老公还好好的在你这,心也在你这,你究竟在不安什么呢?”
蒋少男说话的嗓音很低,音调又带着难得的哄慰,再加上他最后那两句不经意间吐露出来的真心,安歌心脏一下就激荡了起来。
她还带着湿意的眼瞳在这时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喃喃的调子:“心在我这?”
蒋少男指腹擦过她的眼皮,似笑非笑般的口吻,说道:
“安小姐,不然呢?你以为我这一个多月在巴黎瞎忙什么?你都要认祖归宗成为詹姆斯家族的千金小姐了,我若是不把业务在巴黎扩大以及深耕的话,我要怎么才能做你最强有力的靠山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些纯属是为了赚钱?安小姐,钱是赚不完的,蒋氏集团的业务遍布全球,我即便什么都不做那钱也是疯狂涌入我的钱袋子里的。我犯不着大老远地漂洋过海亲自到巴黎吃这个苦头,明白了吗?”
蒋少男的话多少是将安歌给哄到了。
她本来就很喜欢他,这个男人此前对她态度一贯冷漠,现在只要稍稍对她好一点她就小鹿乱撞,若是再稍稍说那么点情话,她肯定就把所有不快都抛诸脑后的那种人。
嗯,她大概会是夫奴吧。
因此,她情绪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蒋少男的态度明显也好了不少,“你真的是为了我吗?”
蒋少男挑了下眉,淡声道:“不然我闲的?还是穷的?”
安歌撇了下嘴,说道:
“那你说,大白天的优柔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
她还在手机里对我发出那种浪叫,明显你们就在干那种事……”
蒋少男皱眉,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我住的那家酒店是优家开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在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