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离婚,但我没有签那个离婚协议。”
闻言,安歌再次震惊住了。
她抬起头,目光有些错愕的看着双目已经猩红起来的男人:
“啊……那你们还没有离婚啊?那……”欲言又止,“那……那你对她家暴了吗?”
男人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嗓音阴森地说道:
“家暴?她寡廉鲜耻地勾引我的亲弟弟,劈着腿跟他叠在一起,你说这种女人该不该打,该不该死?
”
安歌:“……”
男人的话还在继续,声音更狠:
“给你一个求生的选择。打电话给那个姓蒋的,求他把优柔带过来跟你交换,否则我就找几个流浪汉来跟你玩,然后把你们的香艳照片散落全网。”
安歌被吓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但又忍住没有发出任何的抽泣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道:
“既然你的目标是优柔,我……我知道她在哪里。我……我可以带你去找她的。但你让我跟蒋少男求救,他未必会真的来救我。坦白来说,我今晚还在霍家老宅的宴会上让他丢了面子,他现在都恨死我了…
…”
男人打断她:
“你男人暗中派了三四个身手不错的保镖暗中保护她,我连她的半片衣角都碰不到,你以为我愿意绑架你这种蠢笨如猪的女人?
你怎么那么没用?留不住自己丈夫的心,连他的电话都不敢打一个,女人混成你这副德行,还不如死了算了。少特么的磨叽,现在就给老子打,不打我也能把你扒了,亲自体验一下他的女人又是个什么滋味。”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或许是真的害怕到了极致,也或许是心里也想知道这个时候那男人会不会出面救她。
总之,安歌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以后,就做出了决定。
她对那目光猩红的吓人的男人可怜巴巴的说道:
“那是用……我的手机打,还是用你的手机打?
能先把……把我的手松绑吗?您看,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肯定跑不了的……”
说话间,男人就去翻她的手提包了。
除了翻出了安歌的手机以外,还翻出了一个黑色首饰盒。
他打开首饰盒以后,就看到了里面一颗镶嵌着钻石的戒指,一看就价值不菲。
几乎是几秒间而已,他转过身来抬手就怒扇了安歌一耳光,低咒道:
“贱人,你竟然跟老子撒谎?还说你老公连婚戒都不给你买,这是什么?”
安歌被打得嘴巴都出血了,耳根子更是嗡嗡作响。
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语调,强作镇定地回道:
“这是他前妻的婚戒,是他前妻托人还回来的。”
话落,男人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面目狰狞地怒吼道:
“前妻?难道你也是个专门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女人都特码的是个贱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都是下流胚,都该死,都该死……”
安歌很快就从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些信息。
她猜测着,优柔一定是背着面前这个男人干了不少偷情的事,所以才造成这个男人如此疾恶如仇。
安歌很快就冷静下来,沉思了几秒后,她说道:
“我不是小三,我也没有破坏过任何人的婚姻,蒋少男跟他的前妻是形婚,我也是在他跟他前妻离婚以后才跟他扯了结婚证……”
顿了下,补充道,“不过,可以肯定一点,你老婆在回国这段期间肯定存在破坏我婚姻的嫌疑。她不仅在我的面前高调宣称会追求我的老公,甚至还处处霸占我的老公,为他洗手作羹汤。你为了这种伤了你心的女人而做违法的事,不值得吧?你应该在国外是个挺有体面的男人,也有着不小的家业,但这是在帝国的京城,即便我再怎么不受蒋少男喜欢,但我也是他孩子的母亲,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一定逃不了的。
等到你成为阶下囚以后,最春风得意的一定还是你的老婆,不是吗?你因为她而坐牢,而她却在外面跟我的丈夫或者是其他男人共度余生,你说你亏不亏?”
话落,情绪失控的男人突然就拔高音量,道:“我不会坐牢,我只会让她跟她的奸夫去死!”
安歌被他吼得心肝直跳,闭上了眼睛大口喘息了片刻后,她硬着头皮说道:
“这位先生,我觉得您现在的情绪有点失控,您可不可以先冷静冷静?您不就是想让我打电话让那对……狗男女一块来见你的?你帮我拨通他的号码,我现在就想办法让他带着你的优柔来,可以吗?”
许是她的话起到了一定安抚男人情绪的作用。
男人很快就冷静下来。
他在这之后点了一根香烟,大口地吮吸了几口后,他才用她的手机给蒋少男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并传来男人阴沉而冷冽的嗓音,“在哪?”
安歌心口有点堵得慌,更是有些憋屈,毕竟她是因为他和优柔才遭受绑架的。
她喉头哽咽了一下,调整好情绪后,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我只知道是在一个废弃大楼,是优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