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时候,他们就会正式加入公孙家族的少年特训营接受军事化九年制教学。”
战南笙气的眼睛都红了,握拳拼命往慕西洲心口上砸。
慕西洲任由她砸了会儿,见她脾气是越闹越大,便捧起她的小脸,皱深眉头,说道:
“宝贝,你要是这样闹个没完没了的话,我不介意在大白天的时候就在这沙发上把你给狠狠弄一顿,反正你怎么都是要气,不如索性将你狠狠弄一顿回头我再花大把的时间哄你好了,反正怎么都是要哄的。
”
战南笙气的眼瞳都蓦然放大了几分,她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唔……”
她后面的话自然是没机会说出口的,因为慕西洲已经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要做什么。
电话还在通话中,当蒋少男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女人近乎破碎的呻吟声时,脸都变黑了。
他无比烦躁地掐断了电话后,安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蒋少男眯起了眼,脑海里回放着战南笙先前跟他说的那番话——她虽然出生不好,跟你门不当户对,但却有一颗爱你的心。
爱他的心么?
蒋少男并不觉得安歌是爱他的。
即便昨晚安歌厚颜无耻的在他怀里对他说爱上他的话,但他仍然不觉得那就是爱。
能轻易说出口的爱,算哪门子的爱?
就像是她昨夜才跟他说爱,一转身就在白天跟别的男人约会,甚至还见了家长。
蒋少男越想越烦躁。
他将夹在手上的香烟一口气吸到尽头后,就把烟蒂摁进了烟灰缸里。
同一时间,他也接通了安歌这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女人近似讨好般的嗓音:“老公,福叔说你找我,你是有什么事吗?”
蒋少男言简意赅,道:“你是怎么回的星河湾?
”
话落,手机那端的女人就支支吾吾地道:
“……反正我又没有坐公交车也没有打车,我就是靠两条腿回去的,我……我为了骑那个共享单车,我把脚都瞪破皮了呢。”
说到这,欲言又止的口吻,“老公,你那么生气是因为吃醋了吗?”
闻言,蒋少男就冷嗤,“吃醋?你也配?”
手机那端的安歌好一会儿没说话了。
蒋少男的话还在继续:“晚上霍家那边有个寿宴,你收拾一下,晚上我会带你一起参加。”
闻言,手机那端的安歌明显就怔了一下,然后明显就有些高兴地问:
“老公,你是……是要正式对外公开我的身份了吗?”
蒋少男冷笑道:
“虽然你拿不出手,但你厚着脸皮不肯离婚,带出去见见世面也好,省得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蠢货日后顶着蒋太太的身份给我丢人现眼。”
虽然被男人一口一个蠢货地骂,安歌也并不在意。
她在蒋少男话音落下后,就有些为难地道:“老公,那我晚上能不穿高跟鞋吗?我脚都起泡了呢……
”
“我第一次带你去参加这种正式的晚宴,你就要给我掉链子?我给你脸了,是吗?”
安歌因这话鼻头一酸,眼圈一下就红了,就连说话都带着哭腔:
“既然你不想给我脸,干什么那么勉强自己带我去啊?嫌弃我上不了台面,就一直隐婚算了,要不是因为儿子,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厚着脸皮跪舔你啊?我虽然生父不详,生母疯疯癫癫至今下落不明,但我也是胎生娘养的,你不喜欢我也就算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我就有那么差劲吗?如果连身为丈夫的你都不尊重我,别人又怎么会尊重我呢?
就像上次我去看儿子,吴妈诬陷我,说是因为我才造成儿子吐奶的。就是因为你不尊重我,所以就连佣人都看不起我……”
安歌语无伦次地抱怨了一大堆,蒋少男耐着脾气等她哭哭啼啼地说完后,沉声道:
“为了不穿这个高跟鞋,你跟我扯这么多废话?
不穿就不穿,收拾体面一些就行了。”
顿了下,估计是也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于是嗓音温和了些,“你跟沈修明今天约会的事,姑且看在你这么多委屈的份上就先原谅你了。晚上六点,我会回去接你,不许给我添乱,知道了?”
安歌温温的哦了一声,蒋少男就掐断了她的电话。
她被掐断电话后,就上楼去了。
因为第一次要去参加这种上流圈子里的宴会,老实说安歌既忐忑不安又隐隐充满期待。
忐忑不安是因为怕自己在宴会上出丑给蒋少男丢人,充满期待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男人这是对外在承认她的身份。
安歌有些不知所措,她上楼后就把这件事跟自己的好闺蜜冷瑶说了。
她给冷瑶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对冷瑶说:“瑶瑶,我好担心自己会在宴会上出丑啊,你今晚会去吗?”
冷瑶道:“我去个毛线啊?我爸就是暴发户出身,霍家是豪门里的中流砥柱,我除非去给人家刷盘子估计才有机会。”顿了下,“不过,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可以想办法混进去陪你。”
安歌讶然,诧异的说道:“啊,这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