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好看,相反,他脸色更加难看。
当然,他也没有再发脾气了。
他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也不离开。
安歌无声地看会儿他,就不再管他了。
她给自己煮好了清水面后,就把面端出厨房去了餐厅。
等她吃完一碗面的时候,男人还是没有离开。
安歌洗完碗筷后,就走到立在她客厅里的男人身后,言简意赅的道:“干什么啊,蒋大公子,你还有什么事?我要睡觉了,请你从我的家离开。”
蒋少男言简意赅:“躲雨。”
安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蒋大公子,外面就是下刀子也淋不到你吧?”
话落,蒋少男就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
“不是还没离婚?我今晚要行使一下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安歌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是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蒋少男直接用行动告诉,他在表达什么。
他直接把安歌压在玻璃墙上,连任何抚慰的前奏都没有,直奔主题。
这种事,如果女人不愿意,肯定会非常痛苦的。
无论男女,都是。
所以,安歌的不配合,让蒋少男也很不好受。
他周身肌肉都绷的厉害,因为难忍而额角青筋暴突的厉害。
但,这不代表这种事情没办法进行下去,且也就是前期不好受而已。
他有的是办法让安歌拔下满身的刺,对他放声求饶。
只是,他不会再给她一丝怜惜罢了。
他抬手捏起安歌的下巴,嗓音低哑而危险的说道:“安歌,你乖一点,配合一点,你也能少遭罪一些,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安歌眼圈通红的望着他,无比讽刺的说道:
“蒋少男,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口口声声说瞧不起我这个人,但又对我的身子一直情有独钟,如果你真的对我厌恶至极,最不该对我做的就是这种事情吧?至少,我现在跟你做这种事就十分的恶心。”
安歌最后一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表达她现在对蒋少男只有厌恶和恶心了。
这话对蒋少男来说,无疑就是火上浇油了。
怒火中烧的蒋少男没在对她客气了,他在这之后就完全欺了进去,跟着就对安歌冷冷宣判道:
“恶心是吗?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恶心。以及……你是如何甘愿沉沦在这种恶心之下的。”
这一晚,对安歌来说,她就像是被暴风雨摧残了一夜的牡丹花,狼狈不堪极了。
不知道暴雨是什么时候停的,但直至那个时候,安歌的哭声还没有断。
等一切都风平浪静时,她听到了蒋少男如同施舍般对她说道:“如果你不想离这个婚,也可以不离…
…”
安歌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趴在枕头里,眼泪无声地流了好一会后,她才哑声道:
“如果你在今晚以前跟我说这个话,我就是为了儿子也会不离这个婚。但现在,蒋少男,我们是非离不可了。”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