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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还以为你手段有多高明呢,原来不过尔尔了。”
安歌说完,就撤回了自己的手,先优柔一步走出了电梯。
但她前脚跨出电梯的门,后脚空气中就传来一道巴掌声。
安歌听到这个动静后,下意识的就转过身,然后眼瞳就蓦然缩了一下。
她看着优柔面颊上那道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皱深眉头,嗤笑道:“你该不会是要跑到蒋少男面前告状,说是我打的?”
优柔在她话音落下后,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会。
当蒋少男看着半边面颊红肿的优柔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时,眉头当下就皱了起来,“谁弄的?”
不等优柔回应,安歌也出现在了总裁办。
蒋少男拧深眉头,嗓音明显不悦:“谁放你进来的?谁允许你来的?”
“是我,少男,你别怪她。我看外面那么热,保安又不让她进来,我想着她找你肯定有急事,所以就自作主张放她进来了。只是……”说到这,优柔欲言又止地补充道,“只是,我没想到她对我成见那么大,误会了我跟你的关系,所以……”
所以什么,不言而喻了。
蒋少男想当然就相信优柔的话,认为她的面颊是安歌打的。
他在优柔话音落下后,目光就冰冷地睨着安歌:
“安歌,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嗯?”
安歌言简意赅,道:
“无论你信不信,我都要说,她的脸不是我打的。”顿了下,说明来意,“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不见面详聊,这个婚要怎么离呢?”
蒋少男冷声道:“有律师,我会让律师代劳。”
安歌打断他:“可我只愿意跟你面对面的谈判。
”
安歌突然强势起来的态度让蒋少男以为她吃错药了,他冷冷讥讽道:
“安歌,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说不?”
安歌道:“是没什么资本。难道就因为没什么资本,就要逆来顺受,受人欺辱吗?”
蒋少男一下就被她的话给噎住了。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再没任何瓜葛!”
江阮阮喃喃说出这话,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走出厉家时,她内心充满了苦涩和难过。
她爱了厉薄深七年!
从少女时期到大学,一直念念不忘。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嫁给他!
然而,厉薄深却讨厌她……
具体时间,就在她嫁进门的那天!
当时,薄家老爷子病重,她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和继母,二话不说,就将她打包送来了。
当时,她开心疯了,期待着新婚夜的到来。
可厉薄深出现后,却一脸厌恶地说,“江阮阮,你应该知道,我想娶的人,是傅薇宁,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你不配!”
江阮阮知道,厉薄深没义务喜欢自己,爱自己。
可她还是天真地抱着希望,想着,有一天能焐热这个男人的心。
结婚这三年来,她兢兢业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每天晚上,亲自下厨,只为他回来,能吃口热饭。
每次无论多晚,都要等他回家,才能安心。
他应酬喝醉了,她会细心照顾,从不假手于人。
生病了或者受点小伤,会比谁都担心。
每年入冬,也会为他提前开好暖气,放好热水,大清早提前起来,帮他把衣服弄暖,就希望他不会受冷……
然而,不爱就是不爱。
直到前天,她生日,厉薄深却在医院陪着傅薇宁,她终于明白。
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那男人的心,是她穷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