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抬头,硬着头皮迎上蒋少男的目光,道:
“是的,太太走的时候还一蹦一跳的,就跟重获了自由一样……”
蒋少男咬了下后牙槽,摸出手机给蒋四打了个电话出去,吩咐道:
“用安歌的身份证,给我查查她是否有出京的行程。”
差不多五分钟后,蒋四就把调查上来的结果反馈了给蒋少男。
“总裁,太太今天下午四五点左右的时候,的确用是身份证买了三张前往不同的地点的机票。不过据机场的监控来看,太太最后上的是前往华夏的飞机。
”
顿了下,“算着时间,她现在应该还在天上飞。
”
蒋少男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半晌,他低低沉声道:“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蒋四:“是。”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后,蒋四那边还没有任何进展时,蒋少男的怒意达到了鼎盛。
他朝人在华夏的蒋四怒吼:“怎么回事?我让你抓个女人回来,你给我磨磨唧唧一点都没有进展,你是废物吗?”
此时手机那端的蒋四有些一言难尽地道:
“总裁……出事了。估计,等麻烦您亲自来一趟,不然,咱们太太怕是要吃官司。”
蒋少男:“……”
……
**当蒋少男出现在华夏西京城的派出所时,蒋四立刻就走到他的面前,道:
“律师已经在交涉了,但对方上头有人,死活都不愿私了,且警方也觉得太太是防卫过当了。”
蒋少男在蒋四话音落下后,从身上摸出一根香烟咬在了嘴里,然后点燃。
他吞云吐雾地抽了片刻,沉声道:“查到对方上头是什么来历了吗?”
蒋四如实回道,道:“是西京政府的财长,叫南爵。这个南爵是陆少帅的死对头,这事怕是不好解决。”
蒋少男嗯了一声后,道:“太太原话是怎么说的?”
蒋四道:
“太太说她本来在度假村的泳池学游泳,结果就被人给调戏还差点被强暴了,她为了自保才打伤了那个男人的那里。谁知道她一时没控制好力量,直接就把那男人的命根子给打废了。那男人又是财长的亲弟弟,所以正当防卫就变成了防卫过当了。”
蒋少男掸了掸烟灰,道:“先进去看看。”
五分钟后,蒋少男就见到了被关在西京城派出所的安歌。
估计是心虚或者是害怕被责备,她头压得低低的,都不敢抬起头看他。
蒋少男目光将她自上而下打量了一遍后,嗓音阴沉而冷冽:“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安歌因他这话而抬起头。
她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半边面颊肿的老高,眼睛红肿得就像是被辣椒水泡过,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许是实在是孤立无援,在异国他乡看到他这么一个还勉强算是熟人的人再也无法控制住情绪,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了。
“呜呜……老公,对不起。”
她一哭,蒋少男就头疼的很。
他脸色愈发难看,“谁是你老公?不是都已经离家出走连离婚协议书都签了字的?”
安歌哽咽不已,无比委屈地道:“这不是还没有离么……”
蒋少男无比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目光一瞬不瞬的看了会儿她红肿的面颊,嗓音冰冷,“脸是谁打的?
”
“那个叫南城打的。他要摸我,我不给,他就揪着的我头发扇我耳光。后来他想强暴我,我……我就连滚带爬逃出泳池,在他一路穷追不舍的情况下,我就捞起了度假村走廊里的消防栓自保。
后来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被打断了命根子。老公……老公,我不会真的吃官司吧?明明是他先图谋不轨还伤人在先的,我当时要不是出于自保肯定就被他和他的属下给轮了的………”
蒋少男等她说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还嗓音无比刻薄地对她道:
“这婚都还没有离,你就跑到异国他乡卖弄风骚,那些纨绔子弟不盯着你,难道要去盯良家妇女吗?
安歌,你出门的时候你有照过镜子吗?看看你这从头到脚的风骚劲,有哪个好女人会穿成你这副模样的?
你当你是夜店的站街女?”
蒋少男的话格外难听,但安歌一下就被噎住了。
她去泳池学游泳,自然穿的就是泳衣了。
虽然泳衣款式保守,但因为她孕后胸围上涨得厉害,就算再保守的泳衣那穿在身上也是……赤裸裸的诱人的。
她无话可说,可也确实很气。
忍了又忍了,还是没忍住,她委屈又伤心地对蒋少男控诉道:
“我去度假山庄度假,看到令人心旷神怡的泳池想学习一下游泳,不穿泳衣穿什么?身材好,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你当初不就是觉得我身材好,睡着还不赖才愿意让我跟着你的?”
蒋少男:“……”
“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把那个南城打伤后,就被扔进了派出所,要不是好心的警察小姐姐给我一件毯子让我披上,我都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蒋少男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