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答应了。
她挑高了眉头:“你这么好说话?”
慕西洲低低轻笑道:“不然呢?难不成因为这个婚礼就不举行了?”
战南笙撇了下嘴,道:“你该不会攥着劲等婚礼后收拾我吧?”
慕西洲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低低的笑道:“宝贝,我最多也就只会在床上收拾你。”
顿了下,“但鉴于以往我将你在床上欺负的狠了没有好果子吃的下场,我也不敢真的那么对你。所以,我对你三叩九拜是心甘情愿的。”
战南笙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她在这时抬起脚丫子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刮了一下,道:
“看在你这么大的诚意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明天,你就从距离战公馆三公里的地方开始,一路三叩九拜到战公馆大门吧,我保证会欢欢喜喜的上婚车,怎么样?”
慕西洲目光盯着南笙那只在他身上到处乱踢乱蹭的白嫩小脚,喉骨剧烈地耸动了一下后,道:“好。
”
他觉得,现在别说给这个女人下跪了,就是这个女人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给她。
他说完那个好字以后,就掀眸看着战南笙明显比之前看起来高兴的小脸,道:
“那你现在是原谅我了,也不生我的气了,是吗?”
战南笙语调懒懒的嗯了一声,“差不多了吧。主要看你明天的表现。”
慕西洲在她这句话音落下后就起身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后,就在战南笙一脸的错愕中将她给压入了沙发里,狠狠的吻住了。
慕西洲在这种事情上向来霸道,战南笙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等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便连忙急急地开口道,“……不行,慕西洲我说了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那又怎么了?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你先前用的脚到处乱撩,就该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你想办法帮我,不然我今晚不走了……”
说话间,又把战南笙给吻住了。
……
一小时后,慕西洲终于一脸餍足地走了。
他前脚走了没多会,战南笙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那时,战南笙正在卫生间拼命地用洗手液搓手。
满手的泡沫,搓得她掌心都红了。
听到门铃声,她将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才去开门。
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也不知道会是谁?
战南笙这样想着,门口就传来顾少霖无比严肃的男低音:“战南笙,开门。”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心虚的打了个冷战。
她打开门,看着眉头紧缩立在她卧房门口的高大男人,明显紧张地道:“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睡?”
顾少霖俊脸沉得格外难看,“你怎么还没睡?”
“我……我马上就睡了。”
顾少霖言简意赅:
“慕西洲来干什么?家里住着那么多远道而来的宾客,他大半夜的钻你房间,你也不怕传出去不好听?”
战南笙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低着头,没说话。
顾少霖的话在继续,不过态度明显没那么严厉了,他道:
“爸也是从年轻过来的,但也没像你们这般不知轻重,下次注意点。尤其你还怀着身子,万一折腾出个好歹,伤了孩子怎么办?”
提到这个,战南笙便将自己没怀孕的事情跟顾少霖坦白了。
顾少霖听完后,气得肺都快炸了,怒道:
“这个畜生,真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下流胚,早晚老子打断他的腿,什么瞎话都能编出来。”
顾少霖气归气,但这个婚礼肯定是不能不举行的。
他那么多从北洋省远道而来的朋友就等着吃席呢,他还能因为这事就不让女儿举行婚礼了?
顾少霖被气走了。
战南笙在这之后给慕西洲发了条短信:我爸看到你了,估计明天会找你算账。
慕西洲看完短信就给战南笙回了个电话,道:
“大不了挨一顿揍,皮肉之苦而已。”顿了下,“何况,明天那么多宾客,他就算再怎么气也不会真的动手,别瞎操心,早点睡。”
战南笙喔了一声,“那你路上开慢点。”
夏天的雨来得急,走得也快。
这会儿已经雨停了。
慕西洲嗯了一声,道:“雨已经停了,没事。”
顿了下,嗓音缠着某种似是而非的笑意,“笙笙,你先前表现的很棒,下次如果你身体不方便的时候就都像今晚这样给我……”弄。
“慕西洲,你去死吧。”
说完,战南笙就掐断了慕西洲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她就关机爬上床睡觉了。
暴雨后的夜格外宁静,宁静的只剩下战南笙平静的呼吸声,以及说不上是什么情愫的心情,令她久久都无法入梦。
因为睡得晚,翌日又是个无比忙碌的一天。
战南笙还处在深眠中就被家里的女佣给挖了起来,帮穿婚纱的穿婚纱,帮化妆的化妆,帮整理嫁妆的整理嫁妆,所有人都眉开眼笑的开始忙碌起来。
当一切都穿戴完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