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苦我也甘之如饴。”
提到孩子,慕西洲便开口道:
“……把三个孩子都接过来吧?除了恩恩,另外两个我都还没有见过。我想……见见他们,早点跟他们建立起亲子关系。”
他这么说,战南笙便下意识地问:“为什么是接他们,而不是你过去?”
慕西洲轻笑了一下,道:“好,明天我们就出发回帝国。”
说是这么说,但最后还是因为一件事被耽搁了进度,两人都被绊在了华夏国的西京没有走成。
大概是这天夜里的凌晨三点左右,战南笙被一个手机铃声吵得从梦中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后,相当不悦地接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不等她气急败坏地将手机那端的人大骂一顿,对方先发制人:
“战大小姐,虽然深更半夜将你挖醒很不厚道,但为了你干儿子的幸福,你就是跟你的陆少帅再怎么样的醉生梦死也得给我起来了。出来一趟吧,我在西京城的王府井夜市,唐慕烟找到了。”
此话一出,战南笙的恼火瞬间就被震惊所替代了。
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霍见深言简意赅:“我说,我找到她了。”
战南笙怔了好一会儿才回味过来。
她摁亮了床头灯以后,平静了会儿,才波澜不惊地说道:
“她不认你?如果她不肯认你,就算我过去了,也帮不上你……”
她话都没说完,霍见深就打断她:
“不是她认不认我的问题,是她会不会砍了我的问题,来一趟吧,战大小姐,不然少卿就要年幼丧父了。”
战南笙:“……”
霍见深挂断战南笙电话后,战南笙就起身下床了。
因为她白天下飞机后就被慕西洲折腾得浑身酸痛,男人晚上跟她躺在一张床上他仍然不老实就被她赶去隔壁睡了。
别说华夏对于战南笙来说人生地不熟,就是目前他们所在的这座私人岛屿对她来说都是极其陌生的。
所以,战南笙只能去求助慕西洲。
男人的卧房门没有反锁,她推开门后就走了进去。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清辉的月色她很快就看到了那睡姿笔挺的男人。
男人似乎睡得有点沉,她俯身下去轻轻的叫了他两声没有反应后,就伸手去推他的肩膀。
只是她的手才刚刚碰到男人肩膀,男人就蓦然睁开凤眸,并下意识地预要对她进行锁喉动作时,被她一声惊呼声而打断。
慕西洲对战南笙做出那个锁喉动作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陆家子孙不好做,陆大帅的儿子更不好做,这些年想刺杀他的人不少。
慕西洲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女人,喉头滚动了一下,抱以歉意地道:“吓着你了?”
他这样说,就把女人给拽进了怀里,手指扶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面颊,低低蛊惑地问:
“怎么摸进我的房间了?是一个人睡得不习惯?或者是害怕了?”
战南笙鼻端全是男人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心神被他吻得有几分激荡。
好一会儿,她才找到喘息的机会,说道:“你……刚刚的样子吓到我了。”
慕西洲摁亮了床头灯,然后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后,就把战南笙给圈在了怀里,轻描淡写的道:“本能反应。下次不会了。”
战南笙噢了一声,抬手触上他浓黑的眉头,温温软软的口吻:“你……这些年应该过得也很艰难吧?”
这是自从他们重逢后,战南笙第一次问慕西洲这个问题。
慕西洲长指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嫣红的唇上舔吻了一圈,低低淡淡地道:
“死里逃生过几次,也不是特别艰难。”
战南笙噢了一声,好一会儿没再说话。
慕西洲见她失神,目光落在她的吊带睡裙上。
裙口有些低,却恰到好处遮住了那一片风景,但也恰到好处地描绘出了一抹神秘的蛊惑。
慕西洲喉头滚了一下,便情不自禁地埋首下去。
他在那香软的地方深吸了一口气后,哑声道:
“你大半夜的送到我的面前,可不像是自动羊入虎口的,说说看,是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