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就是刀凌迟着他的心。
她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无情地说道:
“慕总,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指控你派人撞伤我的丈夫。但,我保证,一旦我有了证据,我一定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
慕西洲看着她眼底那一层冰冷的目光,喉结耸动了两下,道:“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
战南笙挑眉,冷声质问:
“请问,你在我这还有什么可信度?为了你那一己私欲,你联手蒋家二爷对我丈夫赶尽杀绝甚至是百般羞辱,我现在就是给你一个大嘴巴子,你也就只能给我受着。”
慕西洲俊美的脸还是彻底的阴冷了下去。
他唇上的弧度冷了冷,静了几秒后,沉声道:“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愿意相信我?”
战南笙不是没看见慕西洲鬓角以及发梢里的血色,她只是刻意忽略不计罢了。
她答非所问:
“你跟我爸聊完了?”顿了下,“看来聊的结果并不理想。既然受伤了,就早点去找医生把伤口处理好,别回头上口风发炎伤了脑子,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慕西洲在她话题落下后,抬手掐了掐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淡声道:
“战大小姐,你应该能看出来,我现在对你是有求必应的。你何必这么冷嘲热讽地跟我说话呢?没什么意义,不是吗?”
顿了下,意有所指地补充,“还有,我跟顾大帅聊得很好。”
战南笙:“……”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
“蒋少男的确是被左青撞伤了,但我给左青打过电话。左青说,他的车被人动过手脚,刹车失灵,他撞伤蒋少男…”
战南笙打断他,语调愈发的讽刺:
“我听你这意思,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丈夫自导自演的?那么,请问,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话落,慕西洲呼吸就是一沉,气息都变得粗重了:
“当然有意义。他自导自演这场苦情戏,就是为了加深我跟你之间的矛盾和误会……”
他的话没说完,战南笙再次冷声打断他:
“慕总,你我之间的矛盾还需要别人来雪上加霜吗?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水火不容了,没必要。”
顿了下,
“从前,你虽然可恶又可恨,你现在是不仅可恶可恨更可憎。做都做了,还死不承认。慕总,滚吧。”
慕西洲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已经完全肯定了,无论他现在说什么,他在战南笙的眼底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烂人。
他再多的解释于战南笙而言都是无力的辩解。
但,就这么无功而返,他实在是不甘心。
重要的是,他不想因为蒋少男这个搅屎棍而跟战南笙的关系覆水难收。
思及此,慕西洲再次开口,说出来的话就已经是相当平静了。
平静的语调,但说出来的内容却令人不平静。
“你觉得你丈夫被蒋二爷扫地出门是因为我,虽然我不想认,但你一定要这么想,那我就只能认了。这样吧,就当是我想讨好你,我会帮助你这个……看着挺有种其实也没什么大能耐的丈夫,让他东山再起。”
慕西洲说完这句话,蒋少男就低低冷冷地愤怒道:“我不需要。”
慕西洲冷声:“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
慕西洲说完这句话,就摔门而出,离开了病房。
他先去清创室处理了一下伤口,结束后他就回香山公馆了。
夜色深沉的深秋,一阵风吹来,已经隐隐有了初冬的寒意。
慕西洲浑身携带着秋寒踏入香山公馆的客厅时,就看到被江淮强行‘请’过来的李念冷着脸色在对江淮发火。
见到他进来,那原本都要用银针朝江淮刺过去的女人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她冷冷地朝他看来。
不等他语,女人就语调冰冷地问他:
“慕总,我自问没得罪过你,你派人将我强行抓过来究竟是几个意思?”
慕西洲在她说话间,人就坐到了沙发上。
他像是疲惫不堪,手指掐了掐眉心后,静了好一会儿才掀眸看了李念一眼,波澜不惊的口吻:
“就是想从李小姐这里打探点消息。”
李念蹙眉,没说话。
慕西洲看着她无波无澜的脸色,沉声问:“李小姐就不好奇,我想跟你打听什么吗?”
李念扯唇,对答如流:“不好奇。”
慕西洲点了点头,再开口,就直奔主题了,说道:
“你在搬回何以琛新买的别墅以前,每天都跟战南笙形影不离,想必一定知道很多关于她的秘密。比如,她收买了医院的医生对外宣称她已经流产了,其实背地里她却暗暗地喝着你开的安胎药把腹中的孩子照顾得很好。我没说错吧,李小姐。”
李念答应过战南笙,对她偷偷怀孩子这件事要守口如瓶。
慕西洲明显在炸她,她当然不能自乱阵脚让他看出端倪。
因此,她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反唇相讥: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