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种情绪外露的女人,她总是把最浓烈的感情藏于最深,想这种字眼估计也就会在这种时候说出来。
所以,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但,却在行动上表达了她的想念。
她无所顾忌的对男人送上了自己,主动吻上他。
……
慕西洲明显因为她这个举动而怔了好一会儿,他一双浓深的凤眸隐隐藏着一抹晦暗。
他不禁想,所以醉酒后,藏于她心上的那些心理阴影也被酒精麻痹了,她现在是可以被他碰了么?
这个念头,也不过是在慕西洲脑海里一闪而逝,他对战南笙就再也没有客气了。
这种事,一旦你情我愿,就会深陷其中,更容易在精神上抵达到极致。
窗外,一轮弯月爬上窗,朦胧的月影如室内交织缠绕的男人女人,缠绵且也曼妙。
缱绻浓促的喘息中,战南笙感觉自己的下巴被男人扣起。
她被迫睁开有些迷离的桃花眼,嗓音嘟囔道:“慕西洲……”
“叫老公。”
战南笙眼瞳明显怔了一下,像是瞬间醉意被击散,她摇头不愿意。
但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后来的后来,他在这种事上有的是法子逼她叫出口。
酣畅许久,整个不大的客房,角角落落都回荡着女人的声音。
“老公……”
……
**翌日,晌午。
战南笙醒来后,比起醉酒后的头昏欲裂,她感觉整个人更不舒服。
浑身就像是被大卸八块后又重新组装却还没有愈合一般,好似就连呼吸都费力。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陌生的吊顶灯,意识渐渐回笼着。
昨晚她跟着金秘书住到了她的公寓,然后因为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喝高了,好似做了一场迤逦的梦,梦里是跟那个男人……
是梦吗?
可那些画面又那样的无比清晰,一帧帧,一幕幕,都是那样的深刻。
难道,昨晚他来过这里了?
正当战南笙胡思乱想时,客房的门在这时从外面被人拧开,伴随门开的下一瞬,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许是男人身上气场太强,也许是客房并不宽敞,所以男人一出现就显得整个房间就变得狭小了许多。
伴随男人走到她的床前,战南笙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蓦然瞪大到了极致。
她怔了许久,才难以置信开口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嗓音不辨喜怒:“醒了?我给你做好了午餐,你等下洗漱完就把午餐给吃了。”
他说着,人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无名指上。
因为这个动作,战南笙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整个眼瞳都重重地缩了起来。
她心底更像是被人扎了一根刺,疼得都有些麻木。
她抿了会儿唇,还是坐了起来。
伴随身上的被褥滚落至腰间,身上很快就传来了一抹凉意。
这突然而至的凉意,让战南笙下意识的低下头。
她低头的瞬间,这才发现她整个人近乎是光着的,身上更是纵横交错着各种……痕迹。
她一下就反应过来,昨晚的那些梦其实并不是梦,而是事实。
她闭了闭眼,手指梳理了一下蓬松而又凌乱的长发,待缓过那阵滔天的荒唐后,她才从新睁开眼。
她一抬头,就看上男人已经戴好了戒指和一支她从未见过的腕表,她掀眸看向他,道:
“慕西洲,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话落,男人就俯首看向她,嗓音听起来是缱绻宠溺的口吻,“笙笙,之前在北洋省我就跟你说过,我原本计划是跟沈婉清协议结婚,三个月为期。三个月,时间一到就会跟她解除婚姻关系。但,那个时候你因为这个跟我闹,我后来基于当时的情况就跟你妥协了表示不会跟她协议结婚。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外祖父他病危,立了遗嘱。遗嘱要求我必须先跟沈婉清完婚,我才能继承他的全部兵权。外祖父病危这件事来得突然,我跟沈婉清协议结婚是权宜之计,没有跟你提前说是我的不对。
但,我之所以不跟你说就是怕你胡思乱想。现在你既然已经从别的渠道得知这个消息,也因为这件事而回来了,我若是不跟你说清楚,你怕是要因为这件事跟我闹。所以,现在整个事情经过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你……能理解吗?”
战南笙抿了抿唇,好一会儿后,她喃喃的口吻:“那……你现在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慕西洲没想到,她开口会是这么一句。
他以为她至少会跟他闹一闹,哭一哭,至少要控诉两声委屈,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很平静的问,她需要为他做些什么。
是真的变乖了,能做到想都不想就为他做出牺牲了么?
慕西洲神色晦暗不明,伸手在她发顶上揉了揉,又俯身抱住了她,嗓音低低淡淡的:“你不觉得委屈么?”
战南笙下意识的就想躲开他那只手,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眼波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