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在她话音落下后,抬手就给了她三个耳光,直打得顾良辰都快灵魂出窍了。
就在她要反手朝战南笙打过去时,战南笙对她开口冷声道:
“我是被人贩子绑架过,那批人贩子当时也确实当着我的面猥亵了几个女孩,但因为我当时年纪太小他们并没有对我做出那些事。拿别人过去的痛苦当乐子,你心眼怎么就那么坏?”
战南笙此话一出,顾良辰就受到了来自围观群众的鄙视。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你就那么喜欢揭别人的疮疤,是吗?”说到这,目光就看向围观的群众,扯唇道,“各位,有人认识昔年京城第一名媛顾家的顾大小姐吗?”
话落,便有人站了出来,回道:
“我知道,我知道。她爸不仅是大贪官,还是个大禽兽。听说,他凭借权力之便,在他手上栽跟头的女人不下十个,当初他被检察机关调查时,被曝出的最小一个情妇还差一天才18岁。后来,因为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难逃一死,最后畏罪跳楼自杀了。”
人群中一旦有人开了头,便又有人跟着道:
“啧,原来是禽兽顾大贪官的女儿啊,难怪呢,看着就不像是个好东西,竟然无中生有在我们笙宝身上挑刺,不要脸。”
这时,战南笙的粉丝钻到人群最前面,站出来附和道:
“对,她就是不要脸。我笙宝那个时候还没有跟慕总离婚,这个姓顾的就试图破坏我笙宝的婚姻。
后来因为她不要脸,勾搭慕总的同时,又同时跟唐少和傅少玩暧昧,就这种同一时间劈着腿跟好几个男人玩暧昧的,她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对,我也知道她,我是医生。这位顾小姐在我那看了大半年的性病,从她自己的口述中知道,她跟好几个男人都有染,所以才得了这种脏病。”
“呸,垃圾!”
“什么玩而已,真恶心!”
“还是我们笙宝最好,即便年幼时受到不好的遭遇,但仍然心向光明发光发热,经常做公益慈善为社会做出了很多贡献,我们决不许任何人污损我笙宝的名誉。”
……
“对,0容忍,打她!”
伴随最后一个声音落下,顾良辰就被众人团团包围住,跟着就发出一声更比一声痛苦的惨叫声。
战南笙对此没有任何的同情心,这个女人心肠已经坏到这个地步,她为什么还要心慈手软?
她目光在这时撤了回来,然后转过身,对面前神色不明的男人昂起了头,见他始终绷着一张脸,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襟,“我们走吧。”
虽然女人看起来镇定,但慕西洲还是感觉到了她那来自内心深处的战栗和不安。
当年,他看到她时,她几乎不着寸缕的被装在一支可容纳她的玻璃器皿里,透明的玻璃器皿周身被鲜花环绕,她就像是待被拍卖的商品放在最显眼的展位上,供下面手上拿着号码牌的禽兽们举牌抢拍。
至于,她在被绑架并运输到m洲以前的所有遭遇,他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她被战家找回,他也渐渐有了一些能力后,就开始着手去调查这件事的整个来龙去脉。
当年被抓的部分人贩子已经被枪决了,但参与整个案件的团伙以及产业链并没有连根拔起……
从前是他能力不许,如今他看着她这般惶恐以及无助,慕西洲觉得自己就算是拼上自己的半条命,他也会把当年那些畜生全都铲除干净。
思及此,慕西洲便将揪着他衣襟的女人抱起了。
她很乖,伴随他将她抱起的下一瞬,她便把脸全都埋在了他的心口里,紧紧地贴着他的心,像是要把自己的余生都要交给他,那么信任他。
慕西洲心头湿软的一塌糊涂。
他薄唇在她发顶上贴了贴,对身后跟着的江淮和左青吩咐道:“我不希望这件事闹到网上去,你们处理干净。”
慕西洲很快就带战南笙离开了商场。
他们过来的时候,是从慕氏集团大厦那边走过来的,没有开车。
所以,慕西洲将战南笙带离商场来到户外后,就将她放了下来。
九月初的夜晚,天气仍然有些热。
他将战南笙放下后,就扯开了衬衫上两粒纽扣,散了会儿身上的热气后,看着仍然熨帖在他心口上的女人。
她脑袋靠着的他心口,看不清她的脸,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却能感觉她现在很依赖他。
慕西洲任由她靠了会儿,正当他要开口说点什么时,女人在这时从他心口抬起了头,温温软软的口吻:“慕西洲,我们在一起吧。”
慕西洲喉头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就是忽然有种后知后觉的感受……”
她这样说,却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慕西洲眉头微皱,捧起她的小脸,低沉问道:“嗯?”
女人在他话音落下后就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抬起手臂圈上他的脖子。
他一米九,她估计也就一米六七的个头,在她面前实在是娇小。
慕西洲嫌她这样抱着自己不舒服,手臂生力,掐着她的腰肢便将她托举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