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自己儿子的婚事这我可以理解,但你们的言行伤害到了衣衣,你们必须给她道歉。或者,你们弯不下这个腰,我也能帮帮你们?”
沈翠兰这些年虽生活在黎城,但也早听过战南笙的厉害。
如今,亲眼见识,果然传闻不假。
她被战南笙噎的说出不话来,脸都气红了。
倒是黎俏仗着自己大肚子觉得别人不会把她怎么样,想在沈翠兰面前刷一波好儿媳的存在,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出手朝战南笙面颊上扇过去。
所有人都没料到黎俏如此大胆会对战南笙扇耳光,更何况是此时正准备侧首关心战青衣的战南笙。
当战南笙感觉有掌风朝她面颊上扇过来再想躲时,好像已经晚了。
千钧一发之际,自她右侧方快速伸出一支手臂来,跟着就传来黎俏痛苦的闷哼声。
伴随这一声,战南笙下意识的就撇头看向右侧方,最先看到的便是男人坚硬俊逸的下颌,跟着才是他那张五官无比深邃的俊脸。
未等她语,便听那突然出现的男人对黎俏冷声讥诮道:
“黎小姐,是搞不清状况吗?当京城名流云集的地盘是你们小小黎城黎家的后花园吗?她的脸,也是你能打的?”
若说黎城现在风头最盛的,那便是黎城戚家军戚老的外孙了,身为黎城人的黎俏当然知道慕西洲的存在。
她当下就被慕西洲的话给吓住了,连先前被慕西洲弄疼的手腕都忘了疼。
她更是吓得脸色苍白,一个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已经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了:
“对不起三个字很难以启齿吗?她让你给她妹妹道歉,你就乖乖的道,明白?”
顿了下,目光稍稍倾斜,落在了沈翠兰的身上,意有所指的道,“生而不养枉为人母,你既然对楚大公子只有生恩却没有养恩,最不该做的就是干预他的婚事。瞧瞧你干的这一出好事,是你脸上好看,还是你儿子楚公子脸上好看呢?”
沈翠兰:“……”
此时已经被吓懵了的黎俏连忙弯腰九十度给战青衣鞠躬道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一时的冲动就泼了你满身,希望……你能原谅我。”
战南笙替战青衣回道:“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我替妹妹选择不原谅。”
话落,战南笙就从旁边一个服务生的托盘上取下一杯红酒毫不犹豫就泼到了她的脸上,“但,可以这样,一笔勾销。”
被泼了满脸的黎俏,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但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她跟沈翠兰,都因为觉得丢人现眼而匆匆离开了宴会大厅。
自然,这场订婚宴没有定成,且很快就成为京城上流圈子里茶余饭后的笑话。
楚老虽老脸被丢尽,但心里仍然对黎俏腹中的孩子惦记不已。
当然,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善后这场失败的订婚宴,黎俏和她腹中的孩子只能靠边站。
战青衣在战南笙的安排下,跟战文远和战长生他们一块回战公馆了。
她之所以没有跟着一块回去,是因为她在停车坪的时候被沈婉清给叫住了。
初秋,暑气仍然旺盛。
战南笙看着打着太阳伞脸上挂着微笑的沈婉清,淡淡的道:“沈小姐,有事?”
沈婉清道:
“阿洲先前被一个电话给叫走了,我是想着他托我办的事跟你说也是一样的。他之前想通过我的关系让我大哥给你看不孕,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他人现在就在京城参加这边秋季的医疗峰会,一般下午五点以后都会有空。所以,你跟阿洲商量一下,看看哪个时间方便,我好提前跟我大哥说。”
情敌为自己的不孕之症鞍前马后,战南笙只会觉得膈应,并不会觉得沈婉清是好意。
因此,战南笙脸色很淡,道:“你不是喜欢慕西洲,不是做梦都想嫁给他,还这么帮我,不是给你自己添堵吗?”
沈婉清轻笑,道:“战小姐,怎么会这么想?阿洲难得开口有求于我,我帮助他从某种程度上就能获得他的好感,更能哄他高兴。哄他高兴怎么能是一件添堵的事呢?”
顿了下,微微俯身,压低声音在战南笙耳边补充道,“何况,我听说你现在好像得了性冷淡?说是阿洲稍稍对你做些亲昵的动作你就会呕吐,就你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治好了不孕之症,想怀孕也很难怀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