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润滑剂。
后来,你跟我说霍暖怀孕了,说你跟她的孩子不能没有丈夫,然后我就跟你办了离婚。办完离婚证没多久,霍暖被戚耀光绑架并强暴,这之后我才知道你们是假结婚也根本就没有孩子。
你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是霍暖替我受过。我那时候,除了觉得荒唐并没有想过要跟你破镜重圆,甚至你后来用我大哥的下落逼我给你做情妇逼我签下生养协议时,我恨透了你。
包括,后来因为霍暖一事,我被你打得流产,那时我对你彻底心灰意冷,根本不需要任何外界阻力,我自己就想摆脱你。直至……你在汽车爆炸中奋不顾身的救下了我,我……”
慕西洲听到这里,截住她后面要说的话:“你因为感动,觉得我为你死过一次你又选择原谅了我?”
战南笙在这时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看着慕西洲,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
慕西洲脸色彻底冷了下来,随后他又突兀的笑了一声,道:
“所以,我可以理解,当时如果为你挡灾挡难的是你的前未婚夫莫如故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因为感动而跟他重修旧好呢?毕竟,那时候你好像已经被我伤的遍体鳞伤,如果再有个视你如珍宝的心头旧爱为你死一死,你旧情复燃的概率很大,不是吗?”
战南笙眉头在这时皱了起来,她有些难以置信看着慕西洲。
她没着急为自己辩驳,只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和伤心。
原来,即便是失忆,他骨子里的偏执和占有欲是一直都存在的。
此时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又像是从前的慕西洲附体回来了,让她感到了如压迫般的窒息。
她没辩驳,慕西洲便下意识的认为都被他说对了。
他视线在这时从战南笙身上移开,目光看向落地窗外,长久的寂静无声后,他将视线从窗外撤回。
他目光从新落在战南笙的脸上,看着她不知何故而红起来的眼睛,眉头微蹙,淡声道:
“既然你不想现在复婚,那便不复了。我也没必要现在就娶个心还没有定性的女人回来。省得日后,因为各种各样的摩擦你再跟我吵跟我闹,我没有那个精力成天围着一个女人转。所以,我尊重战小姐你的意愿,暂时不复婚。”
顿了下,补充道,“至于孩子,那就是更遥远的事了。不过,一个女人失去生育功能于女人而言确实是极大的打击,无论我跟战小姐你今后还能不能复婚,战小姐最好趁现在年轻抓紧时间找医生看看。
你是找霍见深还是找别的专家都无所谓,有所谓的是要治好。治不好的话,一辈子没有孩子于你以及你未来的丈夫而言,都是遗憾。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战南笙在他说话间手指蜷了起来,心口如同被黄蜂刺过,先是疼而后才是麻木。
可她脸上又是那么平静。
她甚至很赞同慕西洲这番话,点头道:“你说得不错。”顿了下,舔了舔唇,“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她这样说完,就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
不过几秒间,女人就走了出去。
慕西洲眉头渐渐蹙起,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用打火机将烟点燃后,眯起了眸。
生气了么?
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
他说的都是事实。
在剧组第一眼见到她时,的确是见色起意,想将她占为己有。
但,如果她心里还藏着别的男人,或者说跟她的旧情人还存在旧情复燃的可能性,这样的女人即便她再怎么千好万好,娶回来压在身下每每欢好时都是膈应的。
他要的慕太太,可以什么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忠贞。
可就这么让她带着怒意离开这里,下次若是想要见她怕是要很难。
慕西洲抽了两口烟,人就疾步走了出去。
他步伐很大,不过两三分钟就抵达了红叶公馆的停车坪。
但,却在距离战南笙两米左右的地方便停住了。
他一边掸着烟灰,一边看着立在战南笙面前的那男人。
那男人穿着质地考究的中山装,气质温润,看她的眸光似搀了春水,缱绻又绵长。
因为隔的并不远,他听那男人对她淡笑道:“笙笙,好久不见。”
然后那女人则对他展颜一笑,淡淡然的道:“如故,好久不见。”
然后,那男人目光便越过她的头顶,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那目光明显带着挑衅以及意味不明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