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在厉娇娇一脸的慌张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厉娇娇气得差点把餐桌上的食物全推了,但她又没那个胆子去这么做。
这男人说了,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她要是把餐厅弄的乱七八糟,这男人追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
反正,男人说一个小时内就能回来,不然先忍一忍算了。
这样想着,厉娇娇就忍着身上的难耐,打算上楼自己先玩一下时,人刚一离开身下的椅子,当下就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她暗骂了句该死,她竟然忘了她在红酒里下的料比正常用量要高出十倍。
正当厉娇娇浑身都烧心烧肺且意识越发迷离时,由远及近朝她走过来一瘸一拐的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个头挺拔,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但意识模糊的厉娇娇却自动地将他的脸幻想成了慕西洲那张令她倾心不已的英俊脸庞,于是当那个男人靠近后,她就主动扑了上去。
……
**慕西洲开着一辆低调大众出现在战公馆门口时,手机震动了。
慕西洲将车停在隐蔽的暗处,随后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江淮的汇报声,道:“四爷,已经安排好了。”
慕西洲在这时点了一根烟,但却没有往嘴里送,只是夹在手指间,任由猩红的烟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的燃烧着。
他嗓音如夜色般低醇,淡淡的嗯了一声后,道:“别扰了她的兴致。”顿了下,“明天天亮以前,我要知道她从前所有的风流韵事。”
江淮本来还觉得慕西洲忘了战南笙跟厉娇娇结婚也挺好的,这样就能从新开启新的人生。
但是,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厉娇娇竟然这么放荡,别说给他家四爷提鞋了,就是给他江淮提鞋,他江淮都觉得脏。
因此,江淮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回道:“属下这就去办。”
慕西洲嗯了一声后,又道:“明天,把戚东轶给我叫到红叶公馆,就说我请他喝茶下棋。”
江淮:“是。”
慕西洲跟江淮结束电话后,就推门从车上走了下来。
战公馆的铁艺大门有人看守,正门硬闯肯定不行。
这么想着,慕西洲便将手上的烟给掐灭,视线掠过远处一片茂盛的紫竹林后,定格在那昏黄路灯下那绑着高压线的墙头,眉头微微蹙了蹙。
好像爬墙也不行?
应该有后门吧?
……
此时,战公馆的西苑,战长生正在自己院子里打井水冲澡。
夏天,天热,他打从出事后,就过惯了粗糙又接地气的生活,觉得冲热水澡远比不上冲井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只是,当他一桶井水才刚刚打上来后,就听他养的狗在叫。
他养的是斗牛犬,他喜欢斗牛犬身上那股野性。
如果是成年斗牛犬,管教不好,能咬死人。
他养的还是幼崽。
但,叫成这个鬼样子,估计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战长生放下水桶,刚举步朝狗圈的地方走时,就自暗处走出来一身形昂藏挺拔的男人。
那男人身上沾了不少灰尘,裤脚鞋底上都是泥土,掌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破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袖口。
显然,那男人目光看到他时,眼瞳明显一怔,随后就恢复了平静,丝毫没有私闯民宅被抓现行的慌张,无比坦荡又自若。
战长生眼底溢出哂意,讥笑道:“慕总这是钻的狗洞呢,还是翻的墙啊?”
因为失忆症,慕西洲虽然忘了关于战南笙的所有记忆,但其他记忆也会有些混乱和模糊。
比如,慕西洲对战长生的记忆还停留在他发生火灾的那场事故中。
于他而言,战长生应该是个死人才对。
当然,因为他最近想要跟战南笙谈恋爱就将她身边的所有人都调查了一遍,自然也就明白了战长生还活着的前因后果。
只不过是,亲眼所见战长生的人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时,他心底多少有些波动。
他眼瞳微微的缩了两秒后,就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的道:“我找战南笙。”
战长生冷嗤:“你不是已经跟厉家千金订婚了,据说下个月十五号就完婚?”
慕西洲先前翻墙,被墙头上的防盗玻璃扎破了掌心,这会儿掌心正是刺痛的时候。
他没多少耐性跟战长生废话,言简意赅:“说,要什么条件,让我见她?”
战长生再次冷笑:“你不是得了失忆症已经忘了她的,还找她干嘛?大晚上的不走正门翻墙头,你觉得我会让你见她?”
慕西洲在他说话间,就拔掉了扎在掌心的玻璃碴,面不改色地答非所问:
“我得了失忆症,记忆确实不太好。但却听属下说,你一直想跟我合作?”
因为战南笙强烈干预,战长生一直也就只能在码头跑跑运输业务,根本没机会接触战家的核心业务。
现在楚西给他生了儿子,他虽说把她和孩子接到了战公馆,但楚母却嫌他还没有继承战家的产业,就迟迟不交户口本,这导致他跟楚西到现在都没有领结婚证。
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