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头两个大,用手将押在她身上的唐晋行给推开了,笑道:
“你脑子被驴踢了?清醒点,别招惹我烦,滚去上班去!”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时,又被唐晋行给扣住了手腕:“我脑子是不太清醒,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是不是……”嗓音有些粗哑,“是不是还想跟他和好?”
战南笙再次挣开他,道:“不会。”
唐晋行看着她,道:“那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战南笙道:“不来电。”
“不试试,怎么知道来不来电?”
战南笙挑眉,道:“你想怎么试?是先拉手,还是先亲嘴,亦或者直接一步到位?”
唐晋行脸又红了,连同耳根子脖颈全红了。
战南笙走了。
唐晋行一拳捶在了面前的白墙上,手背都破皮出血了。
……
进入六月,京城到处都飘荡着酷暑即将来临的味道。
战南笙从医院大楼出来,人才刚刚走到停车坪,自她身后就传来一抹大力将她整个人都给拽了出去。
若非她反应还算敏捷,战南笙都要被拽的摔出去了。
她惊魂未定,那始作俑者就双手摁住她的肩膀,凤眸猩红的怒瞪着她,吼道:
“说,你们都对西西做什么了?为什么她说都见红了,你们也不带她去医院救治?”
战南笙宫外孕大出血,虽说住了五天医院,但身子还是虚的。
她被情绪激动的战长生晃的头昏,想推开他,但她的那点力气哪里是一米九且常干体力活的战长生对手。
战长生力气太大,根本推不开。
不仅推不开,他情绪还愈发的激动,战南笙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被他捏碎了,不满的皱眉,道:“你弄疼我了!”
战南笙说疼,战长生才察觉不过五六天不见的女孩好像更瘦了些,不仅如此,脸色也很差。
他浓黑的眉头皱起,在松开战南笙后,便开口道:“你怎么了?”
战长生最近被战时南安排在港口干运输的活,每天要干十二个小时以上的卸货工作,除了吃饭睡觉他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管多余的事。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战南笙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战南笙也不想跟他说,只是面无表情的问:“你不是在码头卸货的,今天也不是你的休息日,你怎么旷工跑到这来了?”
说到这,想起战长生先前说起说的话,又道,“楚西见红了?她跟你说的?她可以昂,人被关在战公馆还能想方设法的联系上你,这女人真不简单!”
打从回国后,战长生就没见过楚西。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楚西那女人的安危,根本不想跟战南笙多费口舌,直接用一枚大铁钉抵上战南笙的脖子,威胁道:“废话少说,现在就带我去见西西,否则……”
他话都没说完,他的后背就被人重重的袭击了。
像是身体的反应,战长生几乎是在被袭击的下一瞬,就转身回击出去。
他转过身的下一瞬,原本还举起棘轮扳手要朝他击打下来的战小五就愣住了。
正是因为她愣住的间隙,战长生手上的铁钉划破了她的脸,伴随她面颊上的刺疼,跟着战小五就被战长生揪住手腕摁在了他们身后的一辆黑色轿车上。
眼看着战长生举拳再次袭上战小五时,战南笙连忙急急的叫道:“住手,她就是那个曾为你流过产的女人。”
话落,战长生整个人都狠狠的怔了一下,一双凤眸微微的凝缩着。
他目光落在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的女孩脸上,她面颊上的血口子有些长,鲜血顺着面颊滑落至她的脖颈,染红了她胸前的白色衬衫。
跟战南笙这种美艳绝伦的女人比起来,面前的女孩长的……只能算得上是清秀,除却她身前那还算挺拔的几两肉以及她笔直的大长腿,她浑身倒下并没有特别能吸引到他的点。
但,却被告知,他跟这个女孩有过关系,且这个女孩为他流过产。
他视线只在战小五身上停留了五秒后,就松开了战小五,并冷淡的道:
“你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长在我的审美上。你确定,你当初流掉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此话一出,战小五心脏就抽拧了一下,但面上却是极淡的表情,亦如她冷淡的口吻:“大公子,想多了,跟你无关。”
战小五说完,视线就从他脸上移开了,对战南笙恭敬的道:“大小姐,你没事吧?”
战南笙有些心疼战小五,但战小五自己不承认,她也不好再去揭她的伤疤,只好道:“没事。”顿了下,“你要不要紧?”
说话间,战小五就用一块消毒湿巾将脸上的血水擦拭干净,随后就从身上摸出一块超大号的创口贴将伤口贴上。
她从前是战长生的手下,是个打手,身上常备消毒水创口贴之类的。
她做完这些后,就不甚在意的道:“不打紧。”
她说完,就拉开她先前开过来的黑色轿车的门,示意战南笙上车:“大小姐。”
她话落,战长生的人就挡在了车门面前,如此,就跟战小五拉近了不少距离。
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