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慕西洲手掌便落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将她往自己的胸膛里带了带,脸色虽然不好看,但眸底已经有了妥协的温色。
他薄唇在她唇角的地方贴了贴,嗓音低沉:
“战南笙,你想让老子从新追求你一次,你就明说,何必说话专挖人的心窝子?”
天气有些炎热,战南笙被慕西洲这样密实的抱着,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薄汗。
她对他昂起有点泛红的小脸,有些娇气的控诉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从前伤得我太深,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好热啊,慕总,可以上车送我回家了么?我不想开车,我只想你开车送我回家。”
战南笙是鲜少撒娇的,尤其是对慕西洲。
她稍稍软了那么一两分,慕西洲就根本受不住。
但,他骨子里又有那么几分骄矜,明明心底已经妥协,但还是板着脸子对她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显得我这个男人很没有存在价值……”
说着,视线就火灼灼的落在了战南笙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让权势遮天的慕总给你当司机,你不应该主动表示点什么?”
战南笙被他露骨的目光看的有几分心悸,踮起脚尖在他面颊上敷衍的亲了一口,正准备撤开时,男人就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摁在了身后的车窗上,捏住她的下颌就深深的吻了上去。
机场附近,即便是靠边停在马路上,也是人来人往。
慕西洲的吻,一贯孟浪,战南笙既心悸又怕被狗仔拍了去乱写,整个人都心慌的不行,好在慕西洲并没有深入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他便拉开车门将战南笙从新塞入副驾驶。
战南笙难得像个乖乖软软的小白兔,让慕西洲尝到了甜头。
他如了战南笙的愿,没有将战南笙拐回红叶公馆,而是将她送回战公馆。
他将战南笙送回战公馆的当天傍晚,就把那个打渔村一家三口送到了战公馆。
如慕西洲所言,那个打鱼姑娘腹部隆起,不仅怀孕了,月份还不小。
即便是身怀有孕,那姑娘周身都透着一股妖妖娆娆的妩媚气,偏她那双眼又干净的不染尘世。
战南笙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心下便有了几分了解。
这个女孩简直就是个尤物,真不怪她大哥战长生为了她而死活不肯认祖归宗。
战南笙在打量楚西的同时,楚西也在怯生生的打量着战南笙。
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她还要好看的女人,但眼前这个明艳到过目不忘的女人让她莫名的就自惭形秽了。
楚西不敢太过于明目张胆的打量战南笙,只草草的打量了一眼后,就默默的低下了头。
她打听过,眼前这个女人是有权有势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是她未婚夫的亲妹妹,也是这个女人的男人将他们一家从打渔村抓回来的,她尚且不知这个女人是善是恶,她只能静观其变。
楚西心里这么想着,但她那个爱慕虚荣的妈可沉不住气。
楚母只草草的将战南笙打量了一遍后,就对战南笙趾高气扬的道:
“我说,你就是战长生那个妹子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家老小在涂加国过的挺太平的,你凭啥把我们一家老小给抓过来?
战长生那个白眼狼呢?他在哪?他把我女儿的肚子搞大了不说,现在还跟我们玩消失,眼看着我女儿肚子一天天的大了,他打算当缩头乌龟不认我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楚母话音刚刚落下,楚父也跟着附和道:
“打一开始,我就觉得那小子不靠谱,是西西觉得他身无分文,可怜了他收留了他,结果他恩将仇报把我女儿强暴了不说,现在还搞大了肚子。我女儿才十九岁,他要是不出来给我女儿个说话,我们现在就带着她去把孩子打掉,反正都是孽种,打了也不可惜。”
说到这,顿了一下,强调补充道,“我可告诉你,我女儿怀的是双胞胎,都是你们老战家的种!”
话落,不等战南笙表态,闻讯赶来的战文远就到了。
他一进门,就对楚父楚母道:“你们说什么?”
楚父楚母都是人精,见一进门的是衣着不凡的老人,就猜到是这家有钱人的长辈,是个大权在握的。
因此,楚父楚母几乎是在战文远话音落下后,就异口同声的问道:“您是……?”
战文远没看他们,目光落在怀有身孕的楚西身上,不过话却是对楚父楚母说的:
“既然这小姑娘怀了我们战家的种,我们战家没有不认的道理。”
说话间,视线就从楚西身上移开,叫来管家,吩咐道:“还不快把未来的战家少夫人请下去休息?”
此话一出,原本还心中忐忑不安的楚西一下就抬起了头。
她一双水盈盈的狐狸眼,有些激动的看着战文远,抿了抿嫣红的唇,正想开口说点什么时,被楚母一下掐了一把胳膊,她又咬住了唇,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
楚母在楚西垂下头以后,就表明自己的态度,道:
“西西是我们老两口老来得女,当初我生她的时候差点难产而死。我们好不容易将她养大,一天福都还有享,就被战长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