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前妻下手?”
慕西洲浓眉一簇,咬了下后牙槽,笑了:“楚慕琛,你要是不怕残,大可以试试。”
说话间,拳头就已经抡了起来。
“姐夫……”背着画板的战青衣眼看着琛哥哥要挨揍,连忙从大门里跑出来,绕过横在门口的车身,挡在了慕西洲的面前,眉眼弯弯的卖着乖,“姐夫,你是来找姐姐的吗?”
女孩眼底是澄澈潋滟的阳光,她笑起来的样子似乎能治愈人心,让慕西洲的恼火一下就熄了不少。
他面色缓和了一些,淡淡的嗯了一声,“她起了?”
“她不在家呢。”
此话一出,慕西洲浓黑的眉头就再次皱深了起来,“不在家?”
战青衣:“嗯吶。大清早的时候,家里来了个顶好看的男人,姐姐然后就跟他走了。”
闻言,慕西洲脸色都变了:“顶好看的男人?谁?”
“……衣衣不认识。但他给姐姐送了一束顶好看的花。”说着,像是为了证明什么,指着自己丸子头上插着的一支白玫瑰,“就是这样的花,好香香的呢。”
慕西洲几乎是在战青衣话音落下后,就开门上车,随后就调转车头离开了战公馆。
他上车后,就给江淮打了个电话,让人调查战南笙现在的下落。
江淮办事效率很快,五分钟后就有了结果,“四爷,在清音阁。”
闻言,慕西洲眸色再次沉了又沉,道:“知道了。”
慕西洲掐断江淮的电话后,就将车靠着路边停下了。
他摸出了烟,点燃后,就夹在手上任由它烧着。
大概一根烟后,他摸出手机给战南笙打了个电话。
电话倒是打通了,但接电话的却不是战南笙,而是秦鸩。
早上派人去战公馆接战南笙的是莫如故的属下,韩信。
那束花,是莫如故让韩信带过去的。
莫如故三天前就被秦鸩从涂加国弄了回来,因为他之前枪伤未愈,所以现在还在养伤期间。
秦鸩是特地把战南笙接到清音阁,就是为了教训一下慕西洲。
因此,当秦鸩一接通慕西洲这个电话后,就似笑非笑道:“想追回笙笙?”
闻言,慕西洲就皱起了眉头,“秦鸩?”
秦鸩讥诮:“怎么?离了婚,这是连我这个舅舅都不叫了?”
慕西洲嗤笑:
“秦鸩,南九公有个瞎子妹妹,他那个瞎子妹妹说是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山村捡回去的,那女孩照片我见过,跟昔年那个被你虐死最后水葬的那个女孩长得一模一样。你说是不是……当初那女孩其实没有死,她吃了什么假死药其实就是为了摆脱你的桎梏啊?”
此话一出,秦鸩情绪激动的差点从轮椅上摔了下来,他嗓音是强作镇定后的颤抖,咬牙道:“你说什么?”
慕西洲答非所问:
“秦鸩,我知道你跟莫如故是穿了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但你为了他而强拆我跟战南笙的姻缘这就是你的不懂事。我这人,打小就生活在阴暗里,性子长的恶,是个睚眦必报的,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秦鸩咬了下后牙槽,眯了眯眼,道:“见一面?”
慕西洲薄唇微微上挑了一下,“那便见一面。”
……
一小时后,慕西洲抵达清音阁。
他见到秦鸩的时候,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她在哪?”
秦鸩看着他阴气沉沉的一张俊脸,道:“在陪如故用午餐。”
闻言,慕西洲气的眼眶都红了,拳头更是因为恼火而握得指骨咯咯直响。
他冷静了几秒,道:“她难道不知道我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