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发现他目光变得焦灼,意识到此时他们这样的姿势很……
她屈起腿,欲要将慕西洲顶开,但却因为抬腿的动作而更加方便本就企图心极强的男人。
就在这张做工无比精细的餐桌上,没有任何的温情和抚慰,慕西洲将累积一个月以来的恼火都发泄在了战南笙的身上。
随着时间推移,摇摇晃晃的水晶吊顶变得有些模糊了。
战南笙努力想将吊顶灯看的真切,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将它看清,就像是她混沌不堪的处境,好像深陷痛楚可周身感官又被代入另一个新奇世界。
许久,一场酣畅淋漓散退后,战南笙沉沉睡去。
她眼角带着未干的泪痕,卷曲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滴,她的枕头下方也暗了小片。
慕西洲眸色深了深,想起之前那些她调子不成调子的苦苦哀求。
他心疼吗?
好像是。
可是,如果如她所愿放走了她,他会更疼。
疼痛也是有级别的。
他不想更疼,所以只好让她一块跟着疼,分担他的痛好了。
翌日,战南笙起床后,慕西洲早就没了身影。
但却在她的床头柜留了一张拍摄日期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剃着寸头,拍的是侧影,隐隐能看到嘴里叼着一根土烟,手上拿着渔网,人站在滩涂里好像是要出海……
虽然看不清照片上男人的脸,但只是一个侧影,战南笙就可以肯定照片上的男人是她大哥战长生无疑。
她视线定格在照片上的拍摄日期,确定是一周前的,整个人都心潮涌动到了极致。
她就这样抱着照片,静看了许久,直至手机铃声响起,她才回神。
战南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将手机拿了出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电话接通了。
因为昨夜被慕西洲欺辱的太狠,她又哭又叫,嗓音嘶哑的厉害,“慕西洲……”
男人连她的话都不让她说完,道:
“别试图通过别的手段去找到战长生,尤其是通过莫如故的势力去找,否则我能让他彻底消失,你信吗?”
战南笙喉头滚了一下,尽量心平气和的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