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慕西洲的父亲死于一场阴谋,死无全尸。
慕西洲亲眼目睹了那场暗杀,时至今日想起来时,都汗毛颤栗。
古人最痛苦的刑法之一就是腰斩,他目睹了父亲被铡刀腰斩后又被割肤断骨的全部过程,那时,他不过才十岁。
想到父亲的死,慕西洲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目光冷冷的逼视着梁翠华:“当年,是不是你向父亲的仇家出卖了他的行踪?”
梁翠华神色躲闪,矢口否认:
“你胡说什么?我跟你爸离婚后就彻底断了联系,我跟他婚姻直至决裂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干什么的。就只知道他是个汽车修理工,偶尔去客串下保镖帮人打打架,我哪里知道他有仇家?”
慕西洲神色眯了眯,视线从梁翠华脸上撤开,落在了慕承欢的脸上:
“脑子不好,心肠还歹毒,若是再不给你点教训,你的下场只怕跟慕向晚一样。”
他这样说完,就叫来保镖,把慕承欢和梁翠华拖了下去:
“先扔到人工湖里泡着,等她们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拖出来打断腿。”顿了顿,“之后找个我看不到的地方好生伺候着,别落下终身腿疼的寒疾。”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完,保镖就把哭天抹泪的慕承欢和梁翠华给拖走了。
这件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但,战南笙却觉得此时的慕西洲陌生的叫她感到害怕。
一个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都下得去狠手的男人,她真的难以想象有朝一日她若是将他彻底得罪了,他会不会对她也赶尽杀绝?
此时,兜里的手机振动了,将战南笙的神思唤回。
是莫如故打进来的。
战南笙是下意识的就要拒接这个来电时,慕西洲已经从她手上将手机抽走并开了扬声器。
不等对方语,慕西洲就先发制人,嗓音阴狠:
“莫如故,你是事到如今还搞不清楚状况吗?当初你在她的订婚宴上抛弃了她,一走就是两年之久。两年很多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何况是最容易善变的人心?她如今是我的妻,你若是再越界招惹,你且试试我能不能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