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翠华:“……”
“那么你呢?你的报应来了吗?若是传言不假,慕向晚的父亲是你第一任丈夫,你后来看上了跟慕向晚父亲一块当保镖的慕西洲父亲,就甩了慕向晚的父亲……
后来慕向晚父亲病故,你多少因为心里对这个男人有愧就第一个提出来要慕西洲把慕向晚接回红叶公馆住,没错吧?是你引狼入室养虎为患,让自己的儿子遭了你前前夫女儿的枪杀,这算不算是对你的报应?”
梁翠华脸色骤变,怒道:“战南笙,你少胡说八道……”
战南笙打断她:
“啧,吼什么?心虚?也是,你将这件事瞒的这么紧,慕家大爷和慕奶奶都不知道,要是他们知道,你的日子怕是比现在还要难过呢。”
梁翠华的确在跟慕西洲父亲结婚以前,跟慕向晚父亲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婚姻。
这个秘密,她藏了三十年,就连慕西洲都不知道,但却被战南笙如此随意的说出来,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战南笙扒光了似的,难堪又愤怒。
她气的胸腔起起伏伏,深吸了几口气后,才让自己恼火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目光冷漠的睨着战南笙,狠狠的道:
“战南笙,你除了水性杨花勾引男人和揭人短处以外,你是没别的能耐了吗?我是一婚还是二婚都跟你没关系。有关系的是,如果西洲有什么不测,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音落,不等战南笙语,慕老夫人也到了。
战南笙是在手术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敢跟她老人家说,慕老夫人在来的路上焦虑了一路,结果一到医院就看到梁翠华在恶狠狠的欺负她的孙媳妇,当下慕老夫人整个人就不好了。
她拄着拐杖,一下就冲到了梁翠华的面前,抡起拐杖就欲要朝梁翠华的身上打下去时,梁翠华连忙尖叫一声:
“婆婆,您不能打我,我已经有了快两个月身孕了。”
这话一出,慕老夫人的拐杖就滞在了空气当中。
不过,慕老夫人脸色仍然黑得难看,眼神锐利的睨着梁翠华的肚子:
“怀孕?是慕震峰那个不成器的种?”
音落,梁翠华就毫不犹豫的道:“当然。”
闻言,慕老夫人就冷嗤一声,道:“是不是,得验了才知道。”
此话一出,梁翠华就气红了眼:“婆婆,您这是什么意思?”
慕老夫人扯唇,讥讽道:
“什么意思?你是个什么风流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二房那边不清不楚勾搭了也有小半年了,谁知道你的孩子是不是震峰的。”
梁翠华心口一提,心虚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慕老夫人的话还在继续:
“就你这种下三烂的胚子,也敢教训我的孙媳妇?我们慕家是给你脸了?从即日起,慕家会断了你所有吃穿用度,你给额从哪来就给我滚回哪去,没有我的允许,我决不许你再搬回慕公馆住。”
顿了下,厉声呵斥道,“滚——”
自打梁翠华生下慕承欢嫁给慕震峰住到慕公馆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备受慕老夫人的冷嘲热讽,一天舒心日子都没有过上过。
此时被慕老夫当着战南笙和唐晋行左一个下贱胚骂,又一个狐狸精的喷,整个颜面扫地的都抬不起头。
她恨得磨牙,但又不敢得罪大权在握的慕老夫人。
只得一咬牙,愤愤地离开了。
梁翠华前脚刚走,慕老夫人就走到战南笙的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心疼不已的道:
“笙笙,这两年委屈你了。”
说着,就气愤不已的道,“我一早就知道慕向晚不是什么好胚子,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坏,恩将仇报……简直就是个丧尽天良畜生不如的混账。要不是你,孝衍那孩子怕是到现在都死不瞑目,哎……”
提到霍孝衍,慕老夫人就痛惜地叹了口气,眼圈都红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说着,就擦了把眼睛,言归正传,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
“笙笙啊,西洲他没事吧?虽说,我这个孙子混账了些,可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事,我们老慕家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说话间,慕老夫人就老泪纵横的了。
不惯慕老夫人情绪这么激动。
慕老夫人一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孙子……
女儿远嫁帝都,另外两个儿子都不成器。
而慕西洲的父亲则不是慕夫人所生,而是慕老爷子的私生子。
总之,要不是因为慕老夫人的长孙中风后智力只有七八岁,二孙子是个双腿瘫痪的残疾,她是绝不可能把精力放在慕西洲身上的。
这两年,慕氏集团在慕西洲的经营下综合营收领跑全国,要是连慕西洲都出事了,她真的要被急死。
战南笙当然知道她在焦虑什么。
她几乎是在慕老夫人话音落下后就对她宽慰道:“他没事,手术很成功。”
此话一出,慕老夫人提紧的心就蓦然一松,紧张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她紧紧的抓住战南笙的手,语重心长的道:
“笙笙,虽说慕西洲此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但关键时候他能舍生忘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