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往我心上捅刀子了?”
慕西洲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想着这种事也非她本意,便不再斥责她。
但,他想起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派出所时,战南笙说的话。
于是,他在这时眯深眼,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慕向晚,冷声道:
“之前在派出所,战南笙说你最近跟蓝英私交甚密,说你跟蓝英狼狈为奸,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嗯?”
慕向晚一下就被问住了。
她带着水汽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怔了十几秒后才自嘲般的说道:
“你是不清楚还是不知道战南笙对我有多恨之入骨?她的话你也信?她就是混淆视听,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看不出来吗?”
音落,慕西洲就冷冷讥讽道:
“为什么,她就只往你身上扣屎盆子泼脏水?还不是因为你不知廉耻招她恨?”
这话仿佛犹如利刃,扎得慕向晚疼的汗毛孔都跟着战栗。
她咬唇,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痛楚而闭了闭眼,随即苦笑道:
“好,一切都是我慕向晚咎由自取,活该我慕向晚千刀万剐,行了么?”
慕向晚脸色实在不好,慕西洲看了她几秒后,心下便有几分不忍,不过腔调却很是不耐烦:
“行了,哭什么哭?你想搬回来就搬回来,我又没说不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