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抽烟男人,倏尔眯深了眼:
“慕西洲,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给个痛快?”
慕西洲对她昂了昂下巴,淡淡的道:
“战南笙,我在你眼底就不是什么好人,事实上我也承认我是个唯利是图狠戾凉薄之人。所以,我最讨厌的就是做毫无意的事。
你成天吵着要跟我离婚要跟我桥归桥路归路,既然你什么都不是,我为什么还要对你坦诚布公?如果你还是我的女人是我法定上的妻子,当然,那就另当别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懂?”
战南笙眼瞳蓦然收紧,不可思议的看了会儿他,忍了忍,折了回去。
她将包和外套从新放下,落座后就对他言简意赅的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慕西洲在这时伸手隔空对着她白嫩的小脸拍了拍,轻笑道:
“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现在把什么都说了岂不是把所有底牌都掀了?”顿了下,“先吃饭,嗯?
吃完饭,跟我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好了就同你说。”
战南笙:“……”
“当然,你也可以继续端着你高风亮节的骨气,找律师来跟我打离婚官司。离完婚后,你甚至可以找更大的靠山捧着你,比如莫如故?听说他现在已经有下落了?你那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就是听说他要回来的吧?”
他说完,就撤回落在战南笙面颊上的手,音调冷了一度:
“不想留下来吃饭就滚,我看着你这张死人脸确实也自作自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