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西洲语,傅怀瑾在她话音落下后,就对她愤怒咆哮道:
“这还用问?一定是你这个妖女兴风作浪,想害死良辰。”
越说情绪越激动,“我看你不仅是想害死良辰,还想在害死她以后害死她的儿子,只有她们都死了,你才能高枕无忧完完全全霸占慕西洲,是不是?”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打了个喷嚏。
她现在冷的浑身都发抖,心里对霍见深那个狠戾凉薄的东西更是恨得咬牙启齿。
明明是在他地盘上出的事,他倒好,只给她们派了辆送她们去医院的车,连个御寒的棉衣都不给她一件。
还说,就算顾良辰死在他的云禅首府跟他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总之,通过这件事,战南笙算是看明白了霍见深这个人真的是冷漠到了骨子里了。
她把顾良辰送到医院,连口气都没缓就对上这两个智障脑残,可见她此时心情有多差。
她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后,就对傅怀瑾冷冷讥讽道:
“傅怀瑾,你给我记住你现在对我愤怒咆哮的样子,有朝一日,你就算跪下来跟我战南笙磕头忏悔,我战南笙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
她说完,傅怀瑾就面红脖子粗的对她吼:
“战南笙,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忏悔?我就是死了被挫骨扬灰也不可能有那一天。倒是你,你现在最好给我祈祷良辰平安无事,否则你就是给我跪下磕头请罪我也绝不放过你。”
战南笙一直都知道傅怀瑾跟唐晋行痴迷顾良辰痴迷的不行,但万万没想到,傅怀瑾已经被她迷成这个鬼样子了。
她在傅怀瑾话音落下后,就对一旁冷眼旁观她被欺辱的慕西洲道:“是不是连你也要我跪一跪?”
慕西洲到底比傅怀瑾理智清醒很多。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冷声问战南笙:
“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落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她,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哪还有半点慕太太的样子?还不去找干净的衣服换上,非得把自己冻病了跟我装可怜,嗯?”
战南笙就从未指望过能从慕西洲嘴里听到一句顺耳的话。
她几乎是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就无比冷漠的对他道:
“我说是顾良辰故意挑事伸腿将我绊倒然后掉下的水池,估计你也不信。”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前脚干了坏事后脚就遭报应,要不是老娘使出吃奶的劲将她从水里救上来,她现在尸体都硬了。”
这话一出,傅怀瑾就一把跳到战南笙面前,怒道:
“战南笙,你少颠倒黑白污蔑良辰。你以为良辰跟你似的那么恶毒?一定是你挑拨是非先激怒了她,否则她犯不着为了报复你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一切都是你的错,良辰人还在里面抢救,你半点忏悔都没有竟然还在这里污蔑她,你简直就是个人神共愤的毒妇。”
音落,给顾良辰办完登记手续的战时南在这时走了过来。
此时,他已经换了一身行头,长款风衣下是一身叫不出名字的大牌。
他几步就走到了战南笙的面前,将手上拿着的一件长款羽绒扔给了战南笙,随后就撇头淡扫了眼傅怀瑾,薄唇微勾,似笑非笑般的口吻: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顾良辰跟慕西洲连儿子都生了,你还这么向着她。啧~,你对她果然是真爱。”
傅怀瑾冷了他一眼,沉声道:
“听霍见深那个冷血的说,事发时你就在现场,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战南笙故意挑事把良辰推下水池的?”
闻言,战时南就坦言道:
“水窖光线太暗了,我没看清。但不可否认,是战南笙跌下水池的那一瞬把顾良辰拽下水的,也是她把顾良辰从水里救上来的。”
这话一出,傅怀瑾就指着战南笙鼻尖骂道:
“你这个毒妇,连你亲表哥都指认是你把良辰拽下水的,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战南笙在这时将战时南带来的羽绒服穿上后,就朝傅怀瑾的方向拧了一把大鼻涕,没把傅怀瑾给恶心死。
傅怀瑾气的青筋直跳,“战南笙——”
战南笙现在都懒得为自己辩解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舒服的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她在傅怀瑾破口大骂之前,打断他:
“傅怀瑾,我懒得跟你这个智障掰扯,跟个疯狗似的,除了发狂你还有什么能耐?”
顿了下,似是恍然大悟般,补充道,“噢,你会当舔狗,连顾良辰拉的屎都跪舔。”
傅怀瑾:“……”
慕西洲:“……”
战时南:“……”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你这么能舔,我就给你一次替顾良辰出头的机会。我等下就不走了,我在旁边的白云大酒店开个房休息下,等顾良辰醒后你打电话叫上我,我跟她当面对质。不管她认不认,只要她有脸说是我战南笙意图谋害在先,我特么的就给她低头道歉,嗯?”
傅怀瑾坚信一定是战南笙挑的事,所以他在战南笙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