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晚气得浑身都哆嗦:
“战南笙,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在我的眼底慕震峰就是我的长辈,从始至终都是你污蔑我勾引他,你有什么证据?”
音落,战南笙就扯唇讥诮道:
“你勾引慕震峰我确实没证据。但你有没有被傅公子侵犯,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检验一下你身上的提取物,很快就能证明真相,不是吗?”
说完,她就对跟着她进来的两个女佣道:“掀了她的被子,弄点提取物。”
此话一出,两个女佣就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慕向晚身上只穿了件吊带。
她是在被子被掀开的下一瞬就抱紧身体,缩在墙角死活不让两个女佣碰她。
她边抗议边对慕西洲哭着道:
“洲哥哥,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子和好兄弟欺辱我而无动于衷吗?战南笙她凭什么这么羞辱我?床单上的落红明明就可以证明我被傅怀瑾侵犯的事实,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昨晚,怀瑾哥哥一个人喝闷酒,我担心他把胃给喝坏了就给他送吃的,结果我后来陪他也喝了点,然后……”
战南笙都懒得看她演,对女佣道:“还不动手?”
音落,慕向晚就情绪激动的怒吼道:“战南笙,我现在就是一头撞死在这里都不许你这么侮辱我……”
战南笙打断她:“觉得我侮辱你,那就去医院叫医生来给你验,嗯?”
顿了下,对她抬了抬下巴,“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扬言跟傅公子发生了关系想讹上他,你如意算盘打得挺好啊?还落红?那血是你自己割破手指抹上去的吧?”
闻言,心虚的慕向晚就把那个割破的手指藏在了身后。
她慌张的看向一言不发的慕西洲,眼泪汪汪的道:“是不是,就连你也要让我去医院验一验?”
慕西洲本来还烦躁这个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战南笙这么一搅和,倒是让事情有了转机。
因此,他在慕向晚话音落下后,就道: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真如你所言,怀瑾动了你,我会让他给你一个交待。但……你要是无中生有,我就把你逐出红叶公馆让你从此自生自灭再也不管你。”
此话一出,慕向晚就全招了。
不过她把李嫂推出来顶罪,道:
“……是李嫂,李嫂说我现在被断了经济来源,名声已经在圈子里烂掉了。如果我能攀上怀瑾哥哥,我就有翻身从头再来的机会。我是鬼迷心窍了才听了她的意见,所以才……”
话都没说完,她面颊就被傅怀瑾给打了一耳光。
与此同时,李嫂也吓的跪在了地上。
傅怀瑾扇了她一巴掌后,就面无表情的对她宣判道:“下作东西!”
估计是真的气坏了,他深吸一口气,才克制住胸腔里的恼火,道:
“师父生前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你怎么那么不争气?这些年,我是白疼你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无中生有西洲差点跟我翻脸我们兄弟差点反目成仇?寡廉鲜耻的东西,难怪战南笙这妖女说你下贱。”
慕向晚都被打蒙了,她心头更是惶惶无措的厉害。
她最近被慕西洲断了经济来源,做什么事都无法得心应手。
更要命的是,从前给霍孝衍做尸检的法医威胁她,说她要是不给他打一百万就把当年霍孝衍的死亡真相公之于众,到时候拉她一块下地狱。
她正愁没办法,傅怀瑾昨夜留宿了她的小洋楼,她就预谋算计傅怀瑾,心想着只要傍上傅怀瑾别说区区一百万,就是上亿都不是问题。
只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战南笙这个贱妇会突然跳出来坏了她的好事。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她差点连翻身资本都没有了。
慕向晚心里对战南笙恨的咬牙切齿,脸上却哭的梨花带雨,一副虔诚悔过的模样,不再吭一声。
战南笙将她面上表情尽收眼底,想着战小五最近调查上来的关于慕向晚的动向。
慕向晚昨天外出见了一个从前职业是法医的男医生,两人约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
战小五暗中调查过那个法医,正是两年前给霍孝衍做尸检的其中一位。
战小五顺着这条线索,摸出这名男法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慕向晚勒索钱财,这次见面勒索金额是一百万。
思及此,战南笙计上心头,在这时对慕西洲讥讽道:
“你口口声声说要把她逐出红叶公馆,结果一次又一次纵容她。她这次是算计爬傅怀瑾的床,下次没准就真的怀上你继父孩子了。慕西洲,年底了,你打算把这个下作东西留在红叶公馆跨年么?”
慕西洲被慕向晚此举彻底给激怒了。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对慕向晚冷冷宣判道:
“你等下就给我收拾东西搬出红叶公馆,这阵子别叫我看见,滚!”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不等慕向晚哭着求饶就意有所指的对慕向晚道:
“我只允许你穿走身上这套衣服,别的东西,尤其是珠宝首饰你敢带出红叶公馆我就告你偷盗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