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顾良辰感觉整张脸都像是被战南笙刮了一层,火辣辣的疼。
她咬唇,没说话。
战南笙也不再理她,转身趾高气扬的走在前头。
战南笙走到停车坪,就对也出现在这里的江直道:
“你家四爷的意思是打算破财消灾,你去跟受害家属好好沟通。无论赔多少,都要把账单发给顾小姐看,我老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是要她还的,嗯?”
她说话音量不高,甚至很温和,但恰是这股不见戾气的软刀子才最扎人。
顾良辰听到这话,连脸都白了。
她要是知来的是战南笙且被她这么羞辱,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打电话给慕西洲。
她脸色不好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江直觉得最近的差事是越来越难办了,他得罪哪一方都不好。
左边是他家少夫人,右边是给他家主子生了儿子的心头旧爱。
他真的想原地自焚,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是。”
他说到这,又连忙对顾良辰打招呼,道:“顾小姐,四爷在车上等您呢,您请。”
现在就是慕西洲求顾良辰上车,顾良辰都不肯的。
因此,她在江直话音落下后,就冷淡的道:“我自己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