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
战南笙深吸一口气,怒极反笑:“你出尔反尔?”
“你觉得我是出尔反尔?战南笙,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奶奶她对你不够好么?医生说她现在的身体受不了任何刺激,你就不能尽尽孝?晚几天离婚,你能屈死了?”
战南笙好一会儿没说话。
行,她就忍几天。
等哪天老人家身体好转以后,她亲自去找她老人家聊这件事。
她没说话,慕西洲就绕开她,将她先前插在细口瓶里的两支白玫瑰给揪碎了扔进了垃圾桶里。
不等战南笙发怒,他波澜不惊的对她宣判道:
“战南笙,你最好离那些企图染指你的男人远一点,但凡我觉得头上有点绿,你这辈子都别想查出害死你大哥的真凶。”
战南笙怒极反笑,道:“慕西洲,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个被三了婚姻的妒夫,真可笑。”
此话一出,慕西洲整个人都像是吞了炸药,气的面红耳赤。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对战南笙冷笑道:“战南笙,我真是给你脸了,惯的你无法无天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