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就败下阵来,她就彻底完蛋了。
所以,此时只能以弱势刚,咬死不承认,男人肯定会护着她的。
心里这么打算着,慕向晚便咬唇在这时眼泪汪汪地看着慕西洲。
她委屈到无以复加的调子: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战南笙安排好的?是她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
腔调愈发的委屈,“我为什么要害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老人?是,我母亲是个身世不堪的娼女,她有罪,难道她有罪我就有罪吗?
我何其无辜,我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吗?如果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谁不会挑个好人家投胎?为什么,战南笙偏偏要拿我母亲的身世来挑事?
她这不是摆明了要置我于难堪的境地?至于……至于这个老人所言,我根本就不认。我早在我妈死的那一天跟她断绝来往了,她过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清楚……”
此话一出,那老人家抬手就要朝慕向晚打过去时,手腕却被慕西洲给截住了。
他冷声道:“从小到大,我连她一根汗毛都没碰过,请您不要倚老卖老,嗯?”
此话一出,慕向晚心下就涌出一抹狂喜。
她就说嘛,她的洲哥哥不可能不管她的。
慕向晚正心中大喜时,战南笙在这时替老人家给了慕向晚一耳光,直接把她打得摔倒在地。
慕西洲见此状,就对战南笙勃然大怒:“战南笙,你抽什么疯?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