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叫了你好几声但却叫不醒你,想着大概这种方式更能让你瞬间清醒,所以才试了试。事实证明,这个法子确实能立竿见影。”
战南笙一天之内被慕西洲接二连三的厚颜无耻给招惹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铆足力气将被他压着的一条腿挣扎开来,跟着便屈起腿对着他腹和裆的位置就是两脚。
慕西洲避闪不及,一下就痛到怀疑人生。
他痛的额角青筋暴突,战南笙趁机逃离他的桎梏,捞起床边的落地灯就要朝他的头顶上砸下去时,对上的就是一双他浓稠到血红的凤眼。
他眸底好似藏着一团浓深的忧郁,又似无法言说的伤痛。
他嗓音仍然是暗哑的,只是嗓音里是无法忽视的哂意,“你想我死,大可不必脏了自己的手,你把我打死或者打残于你而言,你怎么都逃脱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顿了顿,“你开个口,我自己动手,我死了也好,也算是一种解脱。”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怔在了原处。
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隆冬结冰的湖面突然被庞然大物震碎,发出轰隆一声巨响,轰鸣许久,久久不能平息。
她眼瞳更是凝缩的厉害。
她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像是要看穿他的灵魂,认识一个她从未认识的慕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