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西洲丢掉烟头,几步就冲到了她面前并挡住了她的去路。
不知道他究竟在天寒地冻的雪天里站了多久?
总之,他就那么挡在她的面前时,战南笙有一种随时都要被他身上寒气给冻死的错觉。
他肩上和头发上有不同程度的落雪,眉毛和眼睫上是森森白的霜,薄凉的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眶甚至是眼瞳却很红。
战南笙拧眉看了会儿他,讥讽道:
“除了一纸婚姻关系,我不记得我跟慕先生关系好到值得慕先生寸步不离地缠上我了。所以,请问,慕先生慕四爷,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慕西洲昨晚离开海棠公寓没多久就去而复返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而复返。
但,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他会不安。
那种如坠深渊永无止境的揪扯,让他百爪挠心更让他惶惶不安。
面对女人的讥讽,慕西洲心头明显地掠过一抹尖锐般的刺痛。
他眸色一瞬不瞬的看了会儿面前女人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以及她眼底越来越浓的凉漠,哑声道:
“你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