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护着你的,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你以为你掉几滴廉价的眼泪,就能改变既定的事实吗?”
顿了下,“既然不能,就收起你那毫无意义的眼泪,给我好好的替他们活的精彩些。”
战南笙今天情绪特别低落。
她不是第一次听这种话,她是从小到大都被骂扫把星的,她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
可是,今天就是汹涌无比的难过。
她想哥哥,想妈妈,也想总是拿棒棒糖哄她开心的姑姑。
“慕西洲。”
她突然很平静的唤了他一声,像是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所见,她第一次见他时,她喊他一样。
慕西洲有些错愕,“嗯?”
“你今天中午为什么没有准时赴宴?”
她说这话时,就已经将视线从车窗外收了回来,侧首看着他。
她眼圈红红的,鼻子也是红红的,看起来像个撒娇的可怜虫。
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她很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别告诉我是因为慕向晚。”
慕西洲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没有撒谎,“晚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