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点不耐烦的道,“慕西洲,你是一天不跟我提上八百次离婚你心里难受?”
说话间,慕西洲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冽笑道: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在京城,是个人都知道我慕西洲对你有多恨之入骨,嗯?”
此话一出,战南笙便在这时掀眸看他。
她眼睛泛着微醺的红,目光潋滟而专注,一张被酒气蒸过的脸,格外的白里透红。
她看了会儿面前这个做了她整整两年的倒插门丈夫,自嘲地笑了笑。
面前这个男人,从头到脚,自上而下,就连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散发着对她深深的厌恶,她怎会感觉不到?
也是,有哪个霸总再被一个女人逼成倒插门能高兴得了的?
何况,他们之间何止是这点恩怨?
但,她就是享受这种,你讨厌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她粉唇扯出一个弧度,浓烈的讥诮道:
“想离婚啊?好啊。你去找两家的长辈说,说你慕西洲宁愿净身出户也要跟我战南笙解除婚姻关系。只要你够有种,我战南笙就奉陪到底,跟你去民政局离这个婚。”
顿了顿,
“当然,如果你没有那个魄力舍弃你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商业帝国,我奉劝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点,别等哪天真的把我给得罪得狠了,我让你这个慕家私生子在京城连乞丐都混的不如。”
此话一出,慕西洲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就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