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信仰。
他给了她全部的呵护和宠爱,她从未想过要跟面前的男人分开。
所以,慕西洲的话,她一下就慌了:
“……洲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忘了我父亲临终前的嘱咐了?”
慕西洲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想了想,还是狠狠心道:
“晚晚,战南笙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有些话她说得很对。青春发育期的少女怀春,动了春心,这无可厚非。但,你记住,我是你的长辈,亦父亦兄,永不可能!”
说完,就在慕向晚满目的痛苦中,拂袖而去。
李嫂看着慕向晚悲痛不已的样子,连忙道:
“小小姐,您先别着急。这男人吶,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不要,心里指定是对你动了心思的。不然他干什么放着战南笙那种尤物不碰,总是对您事事亲力亲为啊?”
她的话一下就刺激到了慕向晚,她面目狰狞的怒吼道:“谁说他不碰?他已经碰了战南笙那贱人了!”
李嫂诧异的啊了一声,有些忧心的眯了下眼,道:
“小小姐,要我看,一定是林妈那个老胚子给战南笙献计勾引的四爷,否则,以四爷对战南笙的恨,他是绝不可能碰她的。”
这话听得慕向晚恢复了点理智,“真的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