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信念,让人为之而生,也为之而死?
如果有,于慕西洲而言,战南笙就是。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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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
红叶公馆,停车坪,停放着一全球限量版西贝尔轿车。
车身线条流畅颜色漂亮,在寂静无声的晨曦里尤为醒目。
车内,酒意昏沉的慕西洲,意识尚未传回大脑,就在一阵极致舒爽中被人拍了一巴掌。
他蓦然睁开一双通红的眼,入目的便是女人一张烟视妩媚的脸,以及摄魂夺魄的美人色。
曾有媒体这样评价过她——
战南笙,世纪妖女中的妲己附体,人间永不凋零的绝色!
然而,于慕西洲而言,她就像是一场来势凶猛的顽疾,令他深恶痛绝!
他凤眸倏尔眯起,如裹挟料峭寒意的嗓音,愤怒咆哮,“战南笙——”
显然,被这样暴躁低吼的女人,很是不耐烦。
她抬手就拍了拍他的脸,像个专吃唐僧肉的女妖精,笑得娇娇懒懒的:
“不好意思昂,慕四爷,我得生个继承人,大家才能各自相安无事!”
任哪个男人被女人这样弄醒,都会怒不可遏。
何况,还是个提起来就令慕西洲疾恶如仇的妖女。
几乎是在女人话音落下,他本能的就欲要将她甩出车窗外。
只是…
他此时酒精上涌的厉害,让他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
该死的!
这个恶毒的女人究竟给他喝的什么酒?
这么烈!
后劲这么大!
女人的话还在继续:
“慕西洲,你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虽然本小姐此前订过婚,但本小姐还是清清白白的……”
她话都没说完,手腕就被男人给蓦然扣紧,下一秒便被他欺了进来,随即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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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当天边第一道阳光冲破云层普照整个红叶公馆时,
战南笙一脚踹开车窗门,走了出来。
她咬了下后牙槽,暗骂了句脏话。
啧——,慕西洲,也就看着像个人!
娶了她,却不碰她。
让她整整过了两年的丧寡式婚姻,搞得家中那个老家伙都怀疑她不能生。
啧~,生继承人这种事,没有男人,她生个锤子?
为了早日完成继承人绵延的大统,她只能不择手段!
因为,只有生下战家继承人,她才能赎罪,才能彻底恢复自由身。
可,一想到这次若是失败,下次再想弄到慕西洲比登天还难,战南笙就烦躁不已。
一分钟后,穿戴整齐且一丝不苟的慕西洲从车上走下来。
呵~,这男人真是提上裤子就翻脸无情。
才短短几分钟而已,就已经看不到他先前在车里的热情了。
战南笙挑眉,瞧了会儿他一张阴森可怖的俊美容颜,似笑非笑般的:
“啧,慕西洲,酣畅淋漓的是你,一副被凌辱的样子,膈应谁呢?”
音落,战南笙的下巴就被慕西洲给狠狠的捏住了。
战南笙被捏得闷痛,呼吸隐隐急促,却没有反抗甚至是挣扎。
她只是眯眸冷笑,一字一顿的道:
“慕西洲,老实说,这种丧偶式的婚姻本小姐早腻了。这样吧,等我怀上继承人,咱俩就离婚?”
慕西洲气的额角青筋直跳。
这个寡廉鲜耻的妖女,像个妖精似的算计他、吃了他,吃得连渣都不剩!
现在是吃干抹净不认账,还妄想借他的种生他们战家的继承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战南笙,你不想活不过今晚的月亮,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几乎是怒吼出声。
战南笙耳朵都快要被他吼的裂开了。
她皱眉,深深的不悦:
“慕西洲,你且动我一根汗毛试试?”顿了下,强调补充,“那个从小就被你养在身边的娇娇宠——慕向晚,她能不能活过今天晌午!”
京城,所有人提到慕向晚,第一本能的反应——
那是慕西洲养着自己吃的,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肉疙瘩,若非战南笙这个意外,慕西洲的妻子或许是她。
简而言之,于慕西洲而言,除了他那个寡廉鲜耻的母亲,慕向晚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因此,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慕西洲就愤怒了。
他眉宇藏有狠戾,清隽冷硬的下颌线绷的几欲断裂,嗓音更是怒不可遏:“你把她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慕奶奶觉得她太不懂事,总在我们夫妻之间刷存在,破坏我们夫妻感情,于是跟我一拍即合,直接把她送到无人区去镀金了。”
顿了顿,战南笙缓了缓被慕西洲掐的绵密的闷疼后,继续道,
“你知道的,无人区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若是突然失踪一个人,也是很正常的。”
战南笙实在是被慕西洲掐的难忍,慕西洲猝不及防,就被她抬脚给踹出半米远。
嚓——
一不小心就把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