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飞云过了好长时间才说：“二叔现在怎么样了？”
“他不再赌博了。他专注于做生意。然而，家里的很多人都要存钱来偿还赌债，所以他们连孩子上学的钱都付不起，更不用说买地盖房子了。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土地越来越贵了。当他还清赌债后，他将不得不支付孩子的学习费用。我不知道价格会涨多少，所以我给他买了一个。当他将来能盖房子的时候，我就打折卖给他。这是叔叔同意的第二件事。”
纪飞云想：“你为什么不跟妈妈解释一下呢？”
面对女儿的怀疑，纪书青苦笑。
“你妈妈的急脾气就像听到风声就下雨。我说什么并不重要。”
纪飞云的眼神很狡猾。“爸爸，既然二叔真的后悔了，也许我们今年可以让他们回家，就一会儿。”
“没有。”纪书青哭笑不得。“你妈妈不同意。再说，你把她招进去以后，你的男人就无穷无尽了。”
“爸爸，既然你知道奶奶是无止境的，以前你给了轮椅，现在你给了土地，将来你还会给什么呢？”
“比起小偷，你妈妈更担心我。我还能给她什么？只希望她身体健康，不要生病。”
纪飞云疑惑道：“土地都给了，不是私下给钱吗？”
“真的没有。”纪书青坦率地解释说：“你的二叔养活这个家没问题。我不能私下给钱。”
纪飞云转过头来。“你明天过年都不给奶奶红包吗？”
纪书兴看上去很糟糕。“我让你二叔从买地账里扣五块钱，这是给你买牛奶的红包。”
纪飞云不知道说什么好。“爸爸，我能理解你想照顾奶奶的心情，但你也应该多考虑妈妈的心情。”
她能说什么呢，因为这桩丑闻使高兰香和纪书青离婚，使亲戚伤害敌人更快？
“你二叔把赌债还了，我就不给天雷交学费了。你的奶水将由你的二叔供养。只要你妈妈不同意，我就不会让你的奶在新年和节日里过来。”
纪飞云看到他的为难，心里叹了口气：“爸爸，别担心。我会帮你说服妈妈的。”
媳妇是软硬兼施的。只有好包才能哄她。纪书兴是松了一口气。“飞云，帮我再给你妈说两句好话。”
房间里的高兰香听了小女儿的话，一个字也不相信。
“你父亲的心和灵魂都扭曲了。他完全偏爱你的牛奶。这块地是在你父亲名下的。我只能相信。如果我现在要地，将来要房，我不知道你和南永鹏赚了多少钱。你的牛奶总有一天会骗过我。”
妈妈很生气，但作为他们的小棉袄，纪飞云只能说服他们：“妈妈，你负责的是建材店。爸爸在施工队挣的钱每个月都比你多。你可以算出他的零用钱。爸爸除了给天雷和他的叔叔交学费，给他买轮椅，买地，没有别的事可做。”
总之，高兰香一句话也不信。
纪飞云抱住她的脖子，话锋一转，“妈，三姨不瞪了，你还补贴三舅。”
“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的三叔对我很好，他还帮助你的四弟进了重点中学。不管你三姨有多错，我都要帮你三舅。”
“不管奶奶有多坏，这也让爸爸长大了。爸爸又没让你养奶奶。他自己就不能孝顺吗？他会用自己的零花钱。”
高兰香：“……”
“爸爸真的需要专注于牛奶，这样土地就不会归他自己名下，他也不会坚持为天雷提供教育。只有二叔过得好了，牛奶才不会到我们家来。当然，爸爸不提前跟你商量是不对的，但是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你应该给爸爸一个面子。如果你真的强迫爸爸加入奶奶的阵营，我们就会损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