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很惊讶，热情地欢迎人们进来，“南永鹏，小飞云，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的砖怎么样？”吴波不停地说：“我们的生意最近一直很好，但我花了很大的努力为你确保它。现在市场很好，很多地方都在盖楼，我们的商品供不应求……”
他到处找茶来泡茶。
南永鹏没有说什么废话。把砖头放在他面前。
吴波还在装傻。“这块砖怎么了？这是最好的。”
纪飞云冷笑一声，用水泥厂的砖头砸了上去。“我们的合同明确规定供应是标准的。别用这一套糊弄我们。”
吴波笑了，装模作样地看着砖头。“砖是从窑里烧出来的。每一批的颜色会有一点不同，但质量一定没有问题。”
南永鹏把两块砖相互撞了几下，他盖房子的砖很不禁撞，水泥厂的砖却完好无损地，“没问题吧？”
“你的力气太大了。你怎么能这样敲砖头呢？”
纪飞云又捡起两块砖头要砸，质量差的那个比刚才更坏，“我也强壮吗？”
“我们的规模没有水泥厂那么大，但也是一条商业街。我对红砖的了解不比你少。”南永鹏拿出合同，“你送的砖哪一块符合上述条件？”
吴波见自己应付不了，便拾起那块碎砖看了看，“好像有点缺陷。”唉，这几天我疯了，没跟进砖窑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工人们会玩忽职守。但是这批货已经寄出，退货很麻烦。否则，我会向上面汇报，我会给你这批砖打九折，然后盖一所房子。”
纪飞云问：“你敢为你的家人盖房子吗？”
“这真的没有问题。让我们让它变得方便。”
“它倒塌了，把人压垮了。你们的砖厂有责任吗？”
“你……”吴波没想到她会这么咄咄逼人，一下子就觉得不舒服。“你这么说真无聊。可以回去，但是现在没有车了。等车空了，我会让人把车拉回来。新货估计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好吧，那我们就按合同办事。”纪飞云对流氓也很粗鲁。“你假冒伪劣产品。除了双倍的货款，还有我们十几位工人的劳动力成本损失。每天按三次，罚款将从之前货款中扣除。如果你需要半个月才能交货，估计你不但收不到货款，还要赔偿我们。”
吴波生气了，狠狠地说。“在商界没有这样的事情。你不是在欺负人吗？”
“白纸黑字，上面有你的签名和公司的印章，你想否认吗？”纪飞云变得坚强起来，“给水泥厂的砖是好的，给我们的是不合格的。谁欺负谁？”
“你们的价格差距太大了，我们必须优先考虑水泥厂。”
“这么说，你承认砖头有问题，只是不理解，欺负我们？”纪飞云懒洋洋地对他说：“别跟我找那么多理由。施工队停不下来。我明天一大早就去看货。”
“真的没有。我已经给过你了。”
纪飞云见死猪不怕开水烫，更不礼貌了。“好吧，这几天我会待在你的工厂，让其他买家知道你的货物有问题，看看以后谁敢买。”
吴波：“……”
一座山比另一座山高。吴波自以为脸皮厚，可他还是栽在毒娃手里。
他和他打交道的时间越长，越觉得毒婴并不简单。他一开始真的很粗心。
现在，吴波不得不说出真相：“应该是两个窑出了问题，我真的无能为力。好吧，你先等一等，我去申请上面的，并努力争取。”
他带着头痛跑了大约半个小时，带了一个略胖的人来。
“我真的很抱歉，你们两个。我听说我们的砖坏了。我真的很抱歉。”那人走了过来，谦恭热情地拉着南永鹏的手。“我是这里的厂长。在我知道之前，我只是听到了小张说的话。我严厉地批评了他。他的态度是错误的。别担心，窑里还有砖在烧呢。我们明天早上就送过去，不会让你停工的。如果他希望将来有什么差错，就告诉我。”